“那给你擦擦。”
夏耀神经紧,“又擦?”
“你睡你,擦。”
袁纵说完就进卫生间,等把东西准备齐全端出来时候,夏耀已经睡着。知道他是真累,袁纵没舍得像上次那样折腾他,而是认认真真地擦洗。
不过为擦着方便,速战速决,袁纵还是把夏耀衣服全脱光。
夏耀也讪笑两声,“也不是胳膊肘往外拐,这人凭道理办事,谁有理向着谁。”
“那你说说,有什道理?”袁纵问。
“你想想,要是没有你,他们连儿子都没,还谈什结婚生子?再说,你对妈什样她自己心里还没数?换成哪个媳妇儿也做不到这份上。而且直信奉个道理,人如其鸡,你羽粗长挺直,寓意憨厚可信、为人正直。”说完,自个儿都忍不住,哈哈笑,攥住袁纵大鸟。
袁纵提醒他,“现在不怪罚你下蹲?”
夏耀都把这茬给忘,经袁纵提醒,才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打过去。
晚上,夏任重和夏母离开过后,病房里就剩下夏耀和袁纵两个人。
夏耀直在卫生间没完没地打电话,接打,打接,袁纵进去好几趟,夏耀都在那急赤白脸地跟人家嚷嚷。
好不容易喘口气,回病房里咕咚咕咚喝大杯水。
“你这干嘛呢?”袁纵问。
夏耀说:“预约美国那边医生给你治疗脚伤啊!”
“请问,夏警官是住在这个病房?”
突然闯入个声音瞬间将夏耀惊醒,再瞧身下,丝不挂。
袁纵去卫生间换水,
“对,白向着你丫……”
袁纵把搂住闹腾夏耀,说:“昨天折腾晚上,今天也没睡好觉,你不困?”
“困……”夏耀说着就仰躺在大床上,四肢摊开,目光懒懒散散地望着天花板,悠悠地说:“今天得早点睡。”
“还没洗澡呢。”袁纵说。
夏耀说:“不洗,累着呢。”
“这快?”
“赶早不赶晚啊,治病这种事能拖?”夏耀突然急起来。
袁纵疑惑地打量着夏耀,说:“咱不是商量好个月后再去?你单位堆事,公司事也没处理完,赶得太急容易出乱子。”
“真不能再等!”夏耀脸慎色,“有种强烈预感,爸妈定会想方设法把这份人情还给你,然后再翻脸不认人。咱必须得赶在他们前面把事办,不能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只有让他们亏着你,欠着你,你才能守住主动权。”
袁纵哑然失笑,手拧着夏耀脸说:“你爸妈怎养出你这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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