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只好先把车启动,拐到另条路上,再找个没人地方停车。
而在这个过程中,田严琦就直在袁纵身上蹭来蹭去,煽情闷哼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漫出,伴随着失控言语和挑逗。
“袁总……也不知道怎……”田严琦滚烫面孔贴靠在袁纵肩膀上,手试探性地朝袁纵裤裆上摸去。
袁纵只手转动着方向盘,另只手死死扼住田严琦乱晃爪子。
结果,袁纵掌心热度进步点燃田严琦心中渴望,他情绪更加不受控制,开始把袁纵手往自己裤裆上拖拽
田严琦比他更严重,喘息越来越粗重,心跳越来越快,汽车启动后仍然没有缓解。
此时此刻,袁纵已经明白怎回事。
夏耀包里洒液体肯定有催情作用,既然洒就定会换杯子,现成就是纸杯。田严琦承认自己喝纸杯里东西,肯定就是那杯催情液体。
又个路口遇堵,车辆已经达到寸步难行地步。
田严琦把汽车熄火,脑袋烧得丧失基本理智,嘴里发出无意识呻吟声。
车内空气越来越烫,而偏偏此时又遇上堵车,行进速度慢得像头牛,加速点燃心里那份焦灼气氛。
田严琦开车,袁纵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又赶上个红灯路口,田严琦踩下刹车刹那,整个人都晕乎乎。异样感觉在两腿中间升腾,田严琦紧紧嗓子,扫向袁纵目光中带着几分邪性。
“袁总,问你个问题。”
袁纵还在注视着自己手,头也不抬地嗯声。
“去医院。”袁纵说。
田严琦耳朵嗡嗡响,几乎只能听到自个喘息声,攥在方向盘上手颤抖发热,仿佛失去控制力。
袁纵看田严琦这副根样应该中“毒”更深,于是大手拽住他,企图趁着停车时候交换位置,田严琦坐车袁纵来开。
结果,田严琦在袁纵触碰到他刹那,就像拽住根救命稻草,整个人都粘靠在袁纵身上,无论如何都不撒手。
此时此刻,堵车情况有所缓解,前面车辆开始缓慢移动,后面车狂按喇叭。
“很土?”
其实这个时候袁纵应该回复田严琦句,你不“土”,你很“火”。因为田严琦脸已经红得像盘酱菜,五官就是主料,嘴里还在不停地冒热气。
“还可以吧。”袁纵说。
田严琦蓦愣,“还可以?那是土还是不土啊?”
袁纵现在已经无心去和田严琦讨论这个问题,因为他手心发烫得带动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肾上腺素飙升,满脑子都是夏耀扭臀浪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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