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泽运运气,目光变得有些凝重。
“查,和真真在起那个男人,是袁纵公司。”
夏耀口菜差点儿呛出来。
这是同伙身份要被揭穿节奏?
结果,彭泽下句话却说:“所以担心你。”
夏耀色心大起,好奇地打听,“真那厉害?”
彭泽说起这个回味无穷,嘴里酒都有另番味道。
“他床上功夫真不是般好,栽就栽在这。往床上躺,摸不着块骨头。别人不敢做姿势他敢做,别人不敢说话他说。场下来,轰轰烈烈,痛痛快快。完事还偷偷抹眼泪,那小样儿别提多可人疼。”
夏耀俊脸泛红,“瞧你夸,特都想试把。”
“点儿都不夸张。”彭泽说,“小姐也睡过,但是跟他那口活儿比起来,简直弱爆。他强就强在自个也是个男,知道怎逗男人更来劲。就那两条腿,软时候真软,怎掰都成,骑上来时候是真有劲,女人绝对来不那节奏和力度。”
朋友,该干嘛干嘛,只要每天回家能摸摸他,抱抱他,心里就知足。”
夏耀心中暗道:你丫真活该!
彭泽继续感慨,“其实早就知道他动真格,刚跟刘萱在块时候,他天天在楼下转悠。有时候也想说两句横话,可狠不下那个心啊!那个时候就眼巴巴地盼着,盼着他能早点儿找个人,结果真等他和别人好,唉……”
彭泽仰靠在沙发上,赤红瞳孔望着天花扳,脸忧郁地抽着烟。
“你知道他哪最让惦记?”
呃……夏耀糊涂,这是哪跟哪啊?
“担心?”
彭泽脸正色地说:“怀疑李真真是看上袁纵,所以找个和袁纵差不多练手,等练好拿他当跳板,去钓真正大鳄。”
夏耀轻咳声,“他没那大野心吧?”
“那可没准,你们家爷们儿看就是器大活好典型,他丫又那骚,真和你们家爷们儿
对于这点,夏耀深信不疑,没那个本事也做不出那好用润滑油。没有那好用润滑油,夏耀也不会那死心塌地地帮他。
彭泽又感慨,“只要想他和别男人上床,被别男人操,真……难受得连死心都有。”
看到彭泽情动伤心模样,夏耀心里又有点儿不落忍。
“妖儿,想跟你说件事。”
夏耀点头,“你说吧。”
夏耀明知道答案,还装纯地问:“哪?”
彭泽口烟雾个字。
“腿。”
夏耀说:“就是床上功夫呗?”
“也可以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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