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突然有些哽咽,“承认喜欢你,承认咱俩在起,承认害怕你被别人勾搭走。所以今天低声下气地恳求你,求你别离开,这种态度你满意吧?”
这些话夏耀几乎是边抽自个脸边说出来,到最后绷不住呛出声哭,情绪完全控制不住。怕袁纵看到他哭起来那狼狈又没出息样儿,夏耀用手臂紧紧圈住袁纵脖子,头闷在他颈窝里失声痛哭。
“你不是说……不逼?……”夏耀死死揪扯袁纵头发。
半年前那句保证就像呛在袁纵心头口血,喷出来就要命。
夏耀泣不成声,“你不是……说……不用……下任何……定义……”
给他指导,能留下来已经仁至义尽,难道还要劳烦人家门卫师傅给他守门?”
“啊——”夏耀从被压缚喉咙中挤出沉闷怒吼,“操你姥姥——是谁恶人先告状啊?!!!”
袁纵大手狠很掐住夏耀脸颊,几乎要把他腮骨攥碎。
“你再骂句试试,咬掉你这张小骚嘴!”
夏耀执意控诉,“他明明喜欢是你!人家非要送健身器,难道因为嫉妒就不收?人家非要在舞台上叫板,难道就要装孙手不敢上?”
袁纵所有深埋在心里苦衷和憋屈都被夏耀眼泪和控诉践踏得毛不值,他大手疼惜地抄起夏耀后脑勺,半推半就下楼抱着他坐起,放在腿上柔声劝哄。手掌在夏耀伤痕未愈眼角擦抚着,每滴眼泪都像往他心口割刀。
这种滋味,比夏耀大雪地里蹿到自己身上和被打后出溜到车座底下那刻更今袁纵难以招架。
“听话,别哭,你那俩眼本来就不样大,再哭就更没法看。”
夏
袁纵全然不顾夏耀反抗,蓐住夏耀头发,粗鲁地强吻上去。几乎是将夏耀整个唇舌侵吞,往疯舔,往死亲。其实他心里并非没有动摇,只是太贪恋这个味道,已经等不及理清内心挣扎就想据为已有。
血腥味刺鼻,夏耀咬破袁纵嘴唇,痛切目光看着他。
“承认嫉妒,看他样样都是你菜有他妈危机感!你都能让这个没法接受基佬人看到有人从你墙里翻出来,难受得不知该怎办才好,你很有成就感吧?”
袁纵依旧不回答,含着血腥味薄唇再次封住夏耀嘴,混合着两种味道津液在口腔中翻天覆地搅动。夏耀起初还执意反抗,后来在无言交流中挣扎力气越抽越干,满心怨恨化为浓浓委屈。
股咸涩味道混入口中,袁纵胸口猛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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