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拖着两条病腿直接下床,费劲巴拉换好衣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道高大身影从电梯里晃出来。
草!怎这个时候回来?
夏耀急急忙忙回到床边,快速脱掉身上衣服,来不及穿病号服,直接光溜溜闪进被子里,再把脑袋蒙。
听到推门声,夏耀瞬间屏住呼吸。
袁纵走进房间,看到就是夏耀用装死游戏来掩饰企图出门假象。
“真不是故意,就是口误,哪想夏耀他妈耳朵那灵,下子就把说话大声重复出来。不过还好,夏耀没生气。等出去后又有个人来探病,还特意叮嘱他别提大小眼事儿,他丫居然不领情!”
袁纵在高速路上劫车时候,都没露出这急躁恼火表情。
“该说你点什好?”
袁茹委屈小声嘟囔,“都怪你提醒,你要是不提醒,压根注意不到他大小眼……”
袁纵直接挂断,把手机甩在副驾驶车座上。
上血,从黑人保镖衣服里掏出手机。
“快,来两辆车,多带点人来清理现场。”
“嗯嗯,有伤员,拉两名医生过来。”
“报特什警?你不知道车里装是什?”
挂掉电话,口血沫啐到地上。
张肃静白床,病人从头到脚用白布遮盖得严严实实。身体如块僵硬铁板,纹丝不动,胸口无起伏,看起来没有任何生命体征。
袁纵沉默无言走到病床旁,眉目含笑看着夏某人。
夏耀憋气憋气再憋气,和自个儿呼吸作斗争。
结果,袁纵完全对掀被单揭穿他不感兴趣,直接将手伸进被子里,在他热乎乎脚心上挠两下。
噗嗤声,瞬间败露。
夏耀正坐在病床上打电话,急赤白脸通嚷嚷。
“就纳闷,案情有那复杂?不就是明摆着事儿?”
“给你们施加什压力?让你们伪造证据?让你们严刑逼供?不就催着你们赶紧吧真相查出来?”
“需要时间,需要什时间?明明几个小时就可以告破耳朵案子!你们在这拖着,新闻负面效应都扩散!”
“行行行,电话里说不清,现在就过去找你!”
袁纵,咱走着瞧。
、、、、、、
袁纵若无其事开车回医院,路上接到袁茹电话。
“哥,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袁茹这说,袁纵大概就猜到,沉着脸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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