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妖儿,你听说,这人吧”
“你甭说!”夏耀点根烟,哼笑道,“心里跟明镜似,你呀就是表面爷们儿火大,内心就跟菜市场大妈似,毛两毛穷算计。”
宣大禹温柔呲牙瞪眼,“瞧你把形容,就算娘们唧唧,那娘们儿还分境界呢,非得是菜市场大妈?你就不能说是大姑娘?”
“瞧你丫那点儿追求!”夏耀噗嗤乐,“说错,你说藏着掖着,那前几天给你打电话,求着你哄着你,那是那个孙子不鸟?牛哦磨磨唧唧,那你倒是给个痛快啊!”
宣大禹决定把憋屈在他心里好多天事股脑倒出来,好好说
“就是在给你送这个路上出事。”
宣大禹不吭声,手里摆弄着那套护肤品,心情有点儿复杂。看夏耀直盯着他,实在躲避不及,才硬着头皮开口。
“送这个干吗?”
“干嘛?”夏耀没好气说“糊墙!”
宣大禹再次静默。
而他也确实只眼睛大只眼睛小。
最让他痛心疾首不是这个,而是早上那句“招人稀罕”白夸。
事实证明,宣大禹比袁纵看更细致。
“你瞧你这幅德行!眼睛大小就算,鼻子旁边还有片青青紫紫小点儿,看着就跟雀斑是似。鼻头也肿,人中都短截,两个腮帮子也不对称。”
夏耀“”
“你所干嘛?哄某个孙子说不把他当回事,说对他态度语文题。”就为证明他在心里有分量,大中午不吃饭跑去给他没护肤品,晚上下班记者给他送过去,结果车在路上出问题算,不锁,浪费感情。
夏耀这说,宣大禹瞬间觉得自己不能释怀某种东西变得没理。
他和夏耀就是普通哥们,普通哥们儿见感情是纯粹自然。如果主观要求呢多,就不是重感情而是矫情,想想夏耀和彭泽之间,二十多年感情,平时不也就几个电话事?说到底,还是自己对夏耀独占欲超过正常界限,近乎变态。
夏耀看宣大禹不支声,故意问“你不是来看笑话?怎不笑啊?”
听这话,宣大禹笑,不过不是夏耀所谓那种笑,而是种尴尬、底气不足、却应给自个儿找面儿笑。
宣大禹继续死撑着“今天就是来看你笑话,让你丫天到晚臭美啊,到处得瑟啊!”
“还有个更大笑话你看不?”夏耀突然问。
“看,为啥不看?”
夏耀从柜子里费力拿出那套护肤产品,扔进宣大禹手里。
“这是什?”宣大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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