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走
时候很年轻，25岁，在部队，最后
眼都没看到。”
夏耀突然间什
话都说不出来
。
袁纵又说：“这样儿子是不是白养？”
杯烈酒灌入喉咙，袁纵眼圈红。
夏耀心情蓦然沉重，他
袁纵温热视线定定地看夏耀会，突然开口问：“把熏肉拿去上坟，你生气不？”
“这有什可气？”夏耀大喇喇地说，“又不是给别人，那是你亲爹亲妈。就算让别人拿走，那也是你爸妈吃剩下。”
夏耀番话说得理所当然，听得袁纵心里滚烫滚烫。
村里没有卖鲜花，夏耀就提两瓶酒、盒点心去袁纵父母坟头。
比起夏耀家里祖祖辈辈过世亲人体面墓地，袁纵父母坟墓就显得荒凉多。就在村头那片乱坟地，村里去世老人都埋在这里。
“夏耀，再不吃菜就没。”
宣大禹那边听到动静立刻问：“是不是那个女叫你呢？”
“不跟你说，得先去吃饭。”
夏耀秒挂，风般地冲回屋子。
……
“在东北呢。”
“这大冷天你跑东北干嘛去？诶，说，不不会真看上那个东北大妞吧？”
“没有事。”
“……”
大约过五六分钟，夏耀还没回来，袁纵脸色有点儿不好看。
“你为什不把你父母坟墓迁到北京？”夏耀忍不住问。
袁纵说：“们这有个说法，你根扎在哪里，你魂就落在哪里，这样才能活得踏实，死得安详。”
夏耀可以理解，就像有些老人在外地生活几十年，临终前依旧想搬回老家。
袁纵又说：“活着时候就没享福，去世还这窝囊。父母最大败笔就是生这个后知后觉儿子，等想尽孝时候，他们已经走。”
“这也不能怪你啊！”夏耀安慰袁纵，“是你父母岁数太大，没活在你年轻力壮时候。”
吃过饭，夏耀突然问袁纵：“用不用给叔叔阿姨上个坟啊？好歹来这趟，也得献束花，拜个年什吧？”
袁纵在夏耀脑袋上拍下，说：“是叫叔叔阿姨？”
“难不成还叫爸、妈啊？”
袁纵哑然失笑，“爸妈比你爸妈岁数大，你应该叫大爷大娘。”
好吧……夏耀赶紧把脸扭到边去。
“你去把他叫回来。”沉声朝袁茹说。
袁茹反问：“你自己怎不叫啊？”
“让你去你就去！”袁纵板着脸，“你就跟他说，再不吃菜没。”
袁茹只好闷不吭声地穿鞋下炕。
走到屋外，对着树根底下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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