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中第六个靶子,夏耀将他视为王治水化身,砰砰道……连发十枪。子弹出膛震撼感让他手指微微发麻,心中铁疙瘩在乎弹冲击下破裂开来。
袁纵也端起枪,瞄准第二个靶子。
夏耀忍不住朝旁边扫眼,袁纵持枪这刻是最迷人。这种酷爆持枪姿势并非是摆出来,而是日冬天长磨合出来。凌厉目光,刀削般侧脸和冷冰冰枪械融为体,感觉枪在他手中不是把工具,而是个陪伴多年知己
袁纵用手稳住沙袋。
夏耀最后发狠地在沙袋上抡拳,屁股坐在软垫上,呼呼喘着粗气。
袁纵俯视着夏耀,手指在他脑门儿上弹下,问:“过瘾?”
“不过瘾。”夏耀心里还憋屈着呢。
“走,带你去靶场过过瘾。”
“哥,做个艰难决定。”袁茹说。
袁纵背对着袁茹默然而立,目光直视着窗外。夏耀车从大门口驶进来,车速较快,到停车场猛脚刹车,车身剧烈摇晃。夏耀从车内走出,敛着身狂躁气焰,将车门咣当声撞上。
袁茹接着说:“决定,再给自己个机会。”
袁纵看到夏耀迈着急匆匆大步朝训练馆走来,鞋底擦出溜火星子。
“当然,为答谢哥直以来坚持不懈关心和维护,也决定给哥个惊喜。”
袁纵拽着夏耀手走到楼梯口时候,正巧碰上也要下楼袁茹,袁茹盯着他俩牵在起手,说:“你们……”
还没说完袁纵和夏耀就大步流星地走人。
袁茹盯着俩人亲密背影,禁不住露出满足笑容,啧啧……”看着还真梃像家人,看来这个决定是正确。
场大雪过后,靶场更显得寂静空旷,洁白平整雪地让人不忍心第脚踩乒去。几个孤零零靶子竖在雪地当中,袁纵走过去掸掸上面雪,将靶纸重新在上面贴好。
几十米外,夏耀肩扛杆步枪,只眼对着瞄准镜,反复调整位置。
袁纵视线顺着办公室玻璃朝外扫去,夏耀将包恨恨甩在地上,连衣服都不换,就朝个沙袋走去。两只手扶稳之后,便开始对着沙袋拳打脚踢,看起来颇有泄愤嫌疑。
“哥,你猜猜是什惊喜?”
袁纵径直地打开门,直奔着夏耀走去。
袁茹在后面怒喊,“嘿,你丫听说话没啊?”
袁纵走到夏耀身边,也不说话,就那定定地看着他。夏耀那张脸阴嗖嗖,只顾着闷头打拳,看都不看袁纵眼。后来大概对袁纵这杵着心生不满,拳头转个方向,把沙袋往袁纵身上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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