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像是个游魂样,在北京漫无目地开。已经是晚上十二点,该去个什地方呢?程世呆呆地看着手上盒子,打开又扣上,扣上又接着打开,每打开次就正好是秒钟过去,连程世自己看着都觉得无聊。
最后程世拧动钥匙,朝着自己家里开去。刚开到半截程世就忽然意识道:那似乎已经不是自己家,自己昨天才和林玲离婚,还让自己儿子给讥讽顿。想归想,程世还是没有刹车,继续朝家里开去。就算离婚,房子总有他半吧,难道还不让他进去?再者说,儿子还有他半呢,难道都不让见?
都没意识到已经是晚上十二点,程世依旧大摇大摆地进家门。钥匙没换,看来林玲做得还不算决绝。程世还是放轻脚步,慢慢地走到客厅四开酒柜旁,轻轻地将那个装着手表盒子放在上面欧式吊柜上。正准备出去,程世忽然停顿下,又转回去,走到程寒泷卧室门口,静静地站会儿。
因为屋子隔音效果很好,程寒泷在里面丝毫没有听到外面动静,正抱着个“娃娃”睡得香。程世双手插着口袋,副爱恨交加表情。明明昨天还因为他讥讽自己段话而郁闷憋屈,今天再看到他时候好像什事都没有,还是亲生好啊!哪天你妈给你找个后爸,兴许还不如呢。程世说着说着就觉得似乎有点儿不是滋味,这个后爸似乎已经尘埃落定。
程世又轻轻地走到林玲卧室门口,不知抱着种什心理,他忽然间想直接推开门看看。里面会不会是两个人?程世被自己闪出来这个想法惊下。应该不会吧,寒泷还在家呢,林玲不可能不顾儿子想法想做什就做什吧!正想着,程世手不知不觉已经放到门把手上,忽然感觉到手松,程世低头看到,房门竟然只是轻掩着,根本没有关。
里面个人也没有,林玲竟然都没有在家里睡。她去哪里?什事情重要到要把两个孩子放在家里过夜?程世脑门青筋,bao起,他有种想当场砸门冲动。为什,为什走到哪里都是让人郁结事情?这个世界这大,难道就没有个能让觉得舒服地方?十多年,你从个土里土气学生都变成个有事业中年人,为什你还要绑死在棵树上?为什对你威胁和报复你从来都是不屑顾,难道你宁愿被打死也不愿意放下个人?
程世攥紧拳头摔门而出,他不能在家里泄恨,这里有他孩子,他不能让他孩子自己睡在家里还要承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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