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连焦距都没有。厉中信柔声问道:“要不要喝水?”
程世没有任何回应,厉中信就当他是默许,厉中信从旁边暖水杯里倒杯温水,慢慢地递到程世嘴边。程世很听话地喝下去,然后便闭上眼睛休息。程世反常让厉中信明白,程世这次才是真正生气,他平时大吼大叫只能叫种情绪,如今这种反常才算是真开始恨。
其后两天,厉中信公司事情直是陆悠悯帮着办理,厉中信就直陪着程世。本应该是别人做事情,厉中信全部自己做,他不放心别人伺候程世,也不想让别人动程世。不过不论厉中信做多少,在别人眼里是如何震惊,程世始终都是脸冷漠。
程世身体恢复得很好,两天之后便可以下床随意走动,厉中信将他接回两个人家里。程世似乎无比听话,每天在床上出来吃饭就是睡觉。饿便吃饭,吃饭就睡觉,实在睡不着就望着外面,只是从来都是副表情,也没有拿正眼看过厉中信,每次厉中信对上他双眸,程世眼里总是空洞,除空白,厉中信在里面看不到任何东西。
厉中信知道程世喜欢杜鹃花,便在院子里面空地上摆很多盆杜鹃花。如果直接捧束花到程世面前,程世是死也不会接受。杜鹃花喜阳,般在南方生长,就算是移到北方,也要在很温暖屋子才能开花。厉中信每天就叫人把已经盛开杜鹃花搬到固定角落里,记住位置,等到晚上花被冻谢再去换批过来。
这切程世都看在眼里,除恶心,他想不出任何词汇来相容厉中信给他印象。既然已经做到如此之绝,干嘛还要这样假惺惺地回来讨好。玩游戏很有意思?程世嘴角泛起抹苦笑,只能怪自己太过倒霉,遇上个心里畸形人,身边有那多女人不见他享用,非要拿个男人来泄恨。
第二个星期,程世没有和厉中信打招呼,便自己步行回家。好久没有这样在路上散步,经过自己曾经学校时候,程世听到校园广播里面传出来音乐。如此熟悉,只是没有广播员,难道这长时间都没人广播?程世站在校门口,静静地朝里面望着。这次有太多回忆,有和巩志起滚过草坪,有两个人相逐打闹操场,有起背英语大槐树……
曾经快乐到现在都成难以言说痛,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他心里还装着谁?假如时间能够倒流,还回到那个冲突校门口,或者是眼光灿烂午后,夏日草坪……还会这样?程世喃喃自语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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