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进来,过来过来,瞧瞧这首诗写怎样?”
厉中信走过去,拿过程世本子看几眼,诗里很明显透露出程世那种悲伤心情。厉中信忽然间感觉很烦躁,他把本子握在手里,看看程世,然后说道:“以后不要再写任何东西。”
“为啥?”
“因为这东西和你无缘。”
“哦!”程世点点头,
活驴咋样?”厉中信问道。
陆悠悯心领神会,自从程世被关起来,厉中信就直以“活驴”称呼他,来形容程世臭脾气。想到这,陆悠悯笑下,说道:“他把饭点不剩都给吃,还吃得挺高兴。”
“嗯?”厉中信有些诧异,“不符合他脾气啊!照他那个德行,应该是直到饿死也不会碰那碗饭人啊!”
“哦,他和你想得有点儿不样,这两天给他送饭,他就问他还有几顿饭可吃。估计他是认为你要把他灭,不过要真是这样他心理素质还挺好啊!”
厉中信哼笑声,“他不是心理素质好,他是忒神经,在棵树上吊死,本来就不稀罕自己那条命。这种人活着也是让旁边人遭罪,不和你说,你该干什干什去吧!”
陆悠悯点点头,厉中信轻轻把门关上,对着床上女人抛出个意味不明笑。女人不明白为啥厉中信就说几句话就像变个人似。接下来厉中信动作很是,bao虐,床上女人直在颠簸,迎合着厉中信发出阵阵媚叫声。
基本上和厉中信**女人都知道,他其实什技术也没有,根本不懂得**。每次上床,没有任何前戏,脱裤子就是阵穿刺,动作生硬而且花样极少。很多女人在他身上根本体验不到什**,反而更多是疼痛。不过脸上还是要装作很享受样子,因为毕竟厉中信找人陪睡时候不多,般情况下在他这里能拿到不少好处。
**完毕,厉中信便去浴室洗澡,等洗完澡出来女人般都很识趣地离开。下次碰上,厉中信照样会微笑着打招呼,绝不会装作不认识或是恶言相向,所以他在圈子里很招女人喜欢。
几分钟之后,厉中信床上又换床新床单,屋子里面每个角落都被彻底打扫下,而且要开窗通风,彻底把屋子里面味道全部去,然后再进行消毒。步骤很繁琐,但是步都不能落,厉中信洁癖很严重,有点儿没做到他都能查出来。
三天之后,厉中信进那间小屋子,程世正在张单人床上悠闲地躺着,手里拿着个本子,嘴里叼着笔,看起来状态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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