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忽然间觉得胸口阵憋闷,从小到大,巩志什都和他说,可是最近好像总是有什事瞒着他样。问他他总是躲躲闪闪,程世想到巩志有东西不和他分享,就觉得心里很不痛快。
“给你!”程世拉住巩志手,往他手里塞把花生。
巩志低头数数,又抬起头瞪着大眼看着程世问道:“你哪来花生?”
“前两天们家来亲戚,给捎过来,个人没舍得都吃,给你留着呢。”
巩志满脸感动,程世有些不屑,阴阳怪气地说道:“就是想告诉你,有什都和你分享,你也要这样对。”
演出,他就能趁机会躲过那些义务劳动。那时候每个孩子手基本上都是粗糙,唯独程世手是细长白皙,可见他在逃避劳动这项上发费多大功夫。
“嘿!”程世朝着门口巩志招手,巩志看到他,立刻露出笑容。
巩志背着个草青色书包,穿着土蓝色制服,肩膀被衣服撑宽宽,与瘦削脸庞极不协调。巩志矮程世半头,长很清秀,说起话来细声细语,听在程世耳朵里特别舒服。
“对,下个礼拜有节目,你想看不?”
“想!”巩志使劲点着头,脸期待地看着程世。
“前两天吃白薯不是给你掰半?”
“谁说那个呢!”程世跳起来,朝着巩志脑袋使劲拍下,接着说:“那些不算,说是你想什都得和说,有啥都得告诉。”
巩志愣下,还是点点头,朝程世尴尬地笑下,把花生装进书包里面个小兜里。
厉中信晚上和人出去喝酒,在家新建成歌厅里面,几个人定个很大包厢,里面灯很是花眼。在那里端茶倒水小姐都是律大卷头,艳红嘴唇,择得只剩下条线眉毛,看得厉中信心里甚是腻味。
喝些酒,这帮人已经是
程世嘴角浮现丝笑意,他扬扬眉毛对巩志说:“想看可以,叫声‘哥’听听!”
巩志听这话不做声,脸窘迫,低头不语。程世哼声,加快脚步。
“哥,叫你哥还不成?”巩志迎头追上,程世笑得合不拢嘴,好像占多大便宜似,巩志见他表情,闷声闷气地说:“程世,往后别老让喊你哥,人家都搞对象时候,女管男叫哥,你老让叫你算什事啊?”
“你知道搞对象?你咋知道?”程世用手指着巩志脑袋,脸阴险目光,“说,你是不是偷偷喜欢谁呢?”
巩志满脸通红,抓抓脑袋说:“你别瞎说,多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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