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成成就努力地让程寒泷心情愉快，会儿将笑话，会儿在哪里做鬼脸。只要程寒泷有痛苦
表情，成成就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个人急得到处乱转，恨不得这些伤痛都让他代替。
临近早晨，程寒泷痛苦没有那
强烈
，最难熬已经熬过去，再看成成，似乎已经困得点头。说那久，真难为他，这多年也没有见他说那多话。
程寒泷摸摸成成苍白小脸，笑着说：“去睡会儿吧！看你都困成这样，说夜，
已经不疼。”
成成眯着眼睛呵呵笑着，“就说笑话管用，不睡，天就要亮，天亮还有好多事要做呢，得去领很多单子，还要交费。”
程寒泷温柔地劝说：“这些事可以让别人做，旁边不是有张折叠床？你把它打开就睡旁边好不？知道你不愿意回家。”
边低着头不敢看程寒泷，那样子就像是个被抛弃小狗。
“他个人做在外面哭，不忍心急把他叫进来，他开始还不愿意进来，说你会骂他。”护士笑笑，看着成成坐在旁边椅子上，就放心地走出去。
“过来吧！早就知道你不会走。”程寒泷努力压抑着疼痛，冲成成招招手，“真够丢人，都多大？还哭……”
“哥，你别管……你要是疼……你就说出来……你别忍着，看难受。”成成肿着两个大眼睛就走过来，看见程寒泷使劲忍住不哭，脸上却是痛苦万分表情。
“你别这样，你这样看着更难受，你给哥笑个，看见你笑就能好受点儿。
“不好！”成成打个大大哈欠，依旧嘴硬。
程寒泷假装生气地看着他：“你要是不听话就不让你在这待着，听见没有？”
“没听见！不睡，别人要是给你弄错怎办？他们没有细心。”成成迎上程寒泷怒视。
程寒泷扬起手，瞪着成成，“你要是不睡觉就打你，你
这个时候谁还能笑得出来，成成真很想笑给程寒泷看，让他好受点儿，可是他心里太难受，怎也笑不出来，能不哭已经是凭借很大毅力。
程寒泷看着成成，腹部疼痛又袭来，他深深吸口气。
“笑……你看着……”成成说完，露出个比哭还惨烈笑容，强挤出来，结果嘴还没咧到定程度又换成哭表情，下子没控制就呜呜哭起来。
“没忍住……呜呜……刚才笑，真笑……”成成抹着眼泪胡乱说着。
程寒泷看着他又想哭又想笑，疼痛似乎真没那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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