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回答迷亭说:“唔,是这样吧。你独身真是太美啦。”
东风君听完主人话,脸上露出不太同意神情。寒月君则只是小声嘻嘻地笑着。
迷亭君说:“讨老婆人都会有这种想法。——喂,独仙君!像你这样人,对老婆也是怵头吧?”
“你说什,等等,四六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以为这空着地不大呢,原来只有四十六目呀?认为能多赢些哩,这样摆满算,只差十八目啊。迷亭,你说什来着?”
“是说,你对老婆也感到憷头吧。”
是黑好,那白动不动就照镜子欣赏自己,那有多糟。女人嘛,是个最难对付东西。”
东风君却提出个颇有充分理由质问:“不过,如果整个地区没有人不黑,那会不会因为黑而自傲呢?”
主人说:“总之,女人完全是个用不着东西。”
迷亭笑着提醒主人说:“你说那种话,回头你太太可要不高兴呀。”
主人说:“哪里,不要紧。”
“哈哈……也没什憷头嘛。因为老婆本来就是爱呀。”
迷亭说道:“这可有些失言啦。真不愧是独仙君嘛。”
寒月君替满天下妻子亲执辩护之劳,说道:“不只是独仙先生,这样例子多得很啊。”
东风君仍然本正经地说道:“也赞成寒月君意见。想法是,人只有两条道路可以进入绝对境界,这两条道路就是艺术和恋爱。夫妻之爱就体现着其中之。因此,人无论如何也得结婚,以实现这种幸福,否则话,认为就是违背天意。”说着,他转身向着迷亭说道:“先生,您认为如何?”
迷亭机灵地问道:“是不在家吗?”
主人说:“刚才领着孩子出门去啦。”
迷亭说道:“怪不得这样安静,到哪儿去啦?”
主人说:“去哪儿啦,不知道,她出门向是不对说。”
迷亭说:“那她愿意什时候回来就什时候回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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