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认真啦,哪里像个禅学家。既然这样,就来它个气呵成吧。寒月君!你讲得怪有趣哪。你说就是那所高中吧,学生们赤着脚去上课……”
“没有那样事儿。”寒月君回答。
“不过,听说,都是打着赤脚上军队式体操,搞些向右转,脚板皮都磨得变厚呢。”迷亭说。
“何至于如此。是谁这样说?”寒月说。
迷亭又接着说:“不要管谁说。而且还听说每个人带都是个伟大饭团,像夏橙那样拴在腰上当啷着,午饭就吃这个嘛。那不能叫做吃,是啃!据说每个饭团当中都有个腌咸酸梅干。听说每个人都将啃到最后咸酸梅干露出来作为最大乐
“真是天才!”东风赞叹地说。
“自学,也不见得定是天才呀。”寒月君不大高兴地说。被人说成是天才而感到不高兴,恐怕只有这位寒月君个人。
“这个问题且不说它,请你给讲讲,你是怎样自学?也好做参考。”东风说。
“讲也可以。先生!可以讲讲吗?”寒月朝主人说。
“嗯,你讲吧。”主人说。
独仙君表现出无关焉样子,只是催促迷亭:“来啊,又该你下啦。”
东风君这时正在向寒月君发问:“你是从什时候开始学提琴呀?也想学下呢,听说是很难学哩。”
“唔,如果是般能拉程度,谁都能学会。”
“想都是属于艺术领域嘛。暗自相信对诗歌有兴趣人,也许在音乐方面也会学得快些吧。你认为怎样?”
“可以吧,你来学,肯定会学好。”寒月说。
于是寒月说道:“现在,年轻人手里拎着提琴盒,经常在街上走过。可那时节,高中学生中搞西方音乐几乎没有。尤其是所在学校,简直是个乡村学校,学生非常朴实,连挂上麻布里子草鞋都没有人穿。学校里学生自然没有个人会拉提琴。”
这时,迷亭说:“独仙君,你看那边好像开始讲什有趣事儿。差不多就算下完吧。”
独仙君说:“还有两三个地方没有下满呢。”
“没满就没满吧。马马虎虎都让你摆上好啦。”
“你那说,可不能那样做呀。”独仙说。
“你是从什时候开始学起呢?”东风问道。
“是从高中时候。先生,您听讲过学提琴经过吗?”寒月又转身问主人。
“不,没听你讲过。”主人回答说。
“在高中时候,是不是有教师指导,你才开始搞起来呀?”东风君问。
“哪里有什教师,是自学。”寒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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