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君本正经地回答说:“新体诗和俳句不同,下子还写不出来。不过,旦写出来,就会出现更深刻触及灵魂妙音呢。”
提琴放在个袋子里,上船以后,当晚就被咬啦,只咬干松鱼还好,可是提琴琴身也当成干松鱼给咬点儿。”寒月说。
“这老鼠也够粗心啦。真怪,老鼠住在船上就会这样马大哈吗?”主人仍然瞧着干松鱼,说些谁都听不懂话。
“哪里,老鼠总是老鼠嘛,住在哪里也不免粗心吧。所以带回到住处来,仍有可能被咬,为此,夜里把它放在被窝里才能安心睡觉。”寒月说。
“那可有点脏呀。”主人说。
“所以,您吃时候把它先稍微洗洗。”寒月说。
“只是稍微洗洗,恐怕洗不干净吧。”主人说。
“那,您把它浸在灰水里,用劲擦擦就可以。”寒月说。
“提琴,也是在被窝里抱着睡吗?”主人问道。
“提琴个儿太大啦,是无法抱着……”寒月说到这里,迷亭先生从对面大声接过这里谈话话茬儿,说道:
“你们说什?抱着提琴睡觉?那可太风雅啦。有首俳句说,‘春光老去,怀抱着沉甸甸琵琶/惜春情!’,你这风雅兴头可要远远出乎其上呀。明治俊秀之才如果不抱提琴睡觉,怎能凌驾古人呢。也来首,你看怎样?睡衣长/长夜相拥小提琴’。东风君,新体诗也能描写这种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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