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提倡学说,似乎有些脱离常识,如迷亭所说,多少有点属于疯癫之类系统。况且他还分明有两个疯癫追随者,那就更加危险。如果轻易地接近他,很可能也被拉进这系统。在文章上特别佩服,认为这才是具有卓越见识伟大人物天道公平,他真名就是那个立町早梅,只是个纯粹疯子,而且就住在巢鸭疯人病院里。迷亭叙述即便是极力夸张胡说八道,但是,他在疯人病院中,以天道主宰者自居鼎鼎大名,恐怕是事实吧。也跟着鹦鹉学舌,说不定自己也多少有点那样。同气相求、同类相聚嘛,既然对疯子议论感到钦佩。退步说,既然对他文章言辞表示同感,那,和疯子也是个近亲啰。即使不被同化到他们系统中去,如果与疯子相邻而居,那就不能保证不发生这样事:于不知不觉之中拆掉这堵只墙之隔界限,跑到他那儿去促膝谈笑啊。这可太危险啦。仔细想,不错,最近这阵子,自己头脑作用连自己都感到吃惊,可以说是‘妙’字上又多个‘奇’字,‘怪’字下又添个‘诞’字。勺脑浆化学变化姑且不论,意志作用变成行为,同时化为言辞。检点下最近言行,真是奇怪,有许多失却中庸之处。即使感觉不出舌上有龙泉、腋下生清风,但如果旦齿根有狂臭、筋头有疯味,那还得?越发可怕啦,弄不好,说不定自己已经是疯癫患者啦。幸而自己还未伤人,也未干出搅扰世人事儿,所以才未被街道居民们撵走,仍然作为东京市民呆在这里吧。这可不是什消极积极问题,首先得去检查检查脉搏情况。不过,脉搏上好像没什问题呀,是不是头脑有些发热?这也不像有什特殊亢奋。不过,还是让人放心不下哟。”
主人接着又想:“像这样味把自己和疯子比较,专去寻找类似之点,那,无论如何也难从疯子领域里摆脱出来。这可能是方法不对头。是以疯子为基准,把自己往上硬凑加以解释,所以才得出这样结论。假如以正常人为标准,将自己和他们放在起来考虑话,也许会得出相反结果。既然这样,就让先从身边人开始。第个,今天来家那位身穿大礼服迷亭伯父怎样?你自己心是往哪儿放呀?那老头儿,连做正常人标准也有些靠不住。第二,寒月怎样?带着饭盒去上班,从早到晚,只是味地磨圆球,不成,不成,也得把他抹掉。那第三呢?迷亭?那家伙把胡开玩笑当成他天职,无疑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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