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此身,在这辛酸人世
终于获得,这甜蜜吻。
主人叹息着说:“这个,有点读不懂。”然后他把诗稿递给迷亭,迷亭看看说:“这可有点新奇得过火啦。”说着迷亭又递给寒月,寒月个劲地说:“哦,哦,”寒月又把诗稿送还给东风君。
东风说:“先生,您读不懂是很自然。因为十年前新诗歌和今天新诗歌已大不相同,进步可快啦。最近诗,如果躺在床上读,或在车站候车时候读,是绝对读不懂。就是写诗本人,如果受到别人询问,也经常回答不出。因为完全依靠灵感来写作,除这点之外,诗人是不负任何责任。那些注释啦,讲解啦,是学究们事,和们毫无关系。前些日子,个朋友,名叫送籍人,写个题为《夜》短篇,任何人读都朦朦胧胧,不知道作者要说什。有人为此去找本人,郑重地问他作品用意何在,他却说:‘那种事儿管不着。’根本不予理睬。认为这点正表现出诗人特色。”
主人说:“也许是诗人吧,不过这人也未免太怪啦。”
脸上不要做出那种怪样,最好马上朗诵这篇杰作吧。不过,东风君,你献词写得可不怎样呀。你知道你使用这个文言词‘纤丽’,原义是什吗?”
东风说:“想这个词是‘纤弱’或‘非常娇柔’意思。”
迷亭说:“唔,也未尝不可以做这样解释,但它本来词义是‘感觉危险,碰就会掉落’意思哩。所以如果是,就不这样写。”
东风说:“怎样写才更有诗味呢?”
迷亭说:“如果让写,就会这样写:‘献给世上少有纤弱富子小姐鼻子之下。’虽然事情仅仅限于有没有这四字之差,但确有很大不同。”
“是个呆子!”迷亭用简单句话就把送籍君彻底否定。
东风君觉得意犹未尽,又继续说道:“送籍这个人,在们伙伴当中,也不太和他人合群。不过诗,也请您几位多少以这种精神来读。特别请你们注意是,诗中使用辛酸人世和甜蜜吻,形成对照,这正是煞费苦心所在。”
寒月说:“看得出尊驾煞费苦心痕迹。”
迷亭说:“你那‘辛酸’和‘甜蜜’对应之点,可以说是五味俱全文体、带辣味文体,
东风君本来没有懂得迷亭调侃,但为礼仪,却强做领悟似“唔”声。
主人声不吭地翻开卷头第页,读起来:
散发着倦怠馨芳中
是你灵魂吗?
相思烟云在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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