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来似,十分认真地问道:“你说话里,哪有什神秘味道呀?”
“那个假发是从哪里买来呢?还是拣来?想来想去,还是弄不清楚。这点,挺神秘嘛。”迷亭说着,又把眼镜架回到鼻梁上。
“简直像听段相声样呢。”这是主人妻子评语。
迷亭胡扯通,本来以为可以告段落,他再也没什可讲。其实不然,这位老兄只要不把他嘴用东西堵上,他天性是绝不肯沉默。他又讲起下边段话:
“那次失恋固然是场痛苦经验,不过,那时如果没发现她秃头,娶她,那可就辈子看着都别扭,所以不慎重考虑,真是玄极啦。结婚这种事儿,旦到真要实行关键时刻,经常是会发现隐藏着、意想不到缺陷。所以寒月君可千万不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又是幻想,又是神不守舍,那可不行,还是好好静下心来磨你玻璃球为妙。”迷亭说这番好像忠告似话。
寒月故意装出副难以接受样子说:“是啊,倒是想心磨玻璃球。不过,对方不允许这样,又有什办法呢?”
迷亭说道:“可不是,像你情况,对方总要闹腾嘛。不过,这种事有时是非常可笑,比如那个为小便才进图书馆老梅君事儿,就妙得很。”
主人被引上钩,追问道:“他怎?”
“倒是没什大不,事情原委是这样:那位老兄以前在静冈个叫东西馆旅馆只住过宿,当天晚上立刻向那家旅馆女服务员提出结婚要求。是遇事不在乎,不过还没进化到那位老兄程度。当然啦,那家旅馆里有个叫阿夏姑娘非常漂亮,而负责老梅君住房间,又正是阿夏姑娘,所以他向她提出结婚,也就不足为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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