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迷亭用词过于夸张,向善于应付铃木君也不能不脸上显出这家伙实在难对付表情。主人则显然是觉得迷亭又开始他那套啦,于是用象牙筷子当当地敲着果盘沿儿,低着头言不发。
“这样,能够解释这矛盾现象,并在千载之下将们疑惑从黑暗深渊中拯救出来你知道是谁吗?就是希腊那个哲人、自有学问以来即被尊为学者逍遥派祖师亚里士多德呀。”他解释说,“喂,别再敲盘子啦,你应该老老实实地听着啊。他们希腊人在竞技中所得奖赏,要比他们表演技艺本身还要贵重得多。所以这种奖赏才能成为奖励手段,才能成为褒美。然而知识本身又如何呢,如果作为对知识报酬给予某种东西,那就必须是比知识还要贵重得多东西。但是,在人世上难道还有比知识更贵重珍宝吗?自然是不会有。假如给予不相称奖赏,那就只能有损于知识权威性。他们是想把整
似,丝毫也不过电。
“这倒有点妙啦,那种人女儿竟然也懂得爱?不过那也不会是什不起爱吧,顶多不过是鼻子尖那大爱吧。”迷亭说。
“就是鼻子尖爱也好,寒月愿意娶她就行嘛。”主人说。
“你说什肯娶就行,前几天你不还是大加反对吗?今天你软下来呀。”
“软是没有软下来,决不会软,不过……”主人说。
迷亭说:“不过,你大概是出点问题吧。说,铃木,你也是个忝居实业家末席人,所以要讲讲供你参考。说是叫金田那个家伙,像那样个家伙女儿,居然想把她抬举为天下俊才水岛寒月尊夫人,这简直是骏马配上副破鞍韂,太不相配啦。认为们做朋友,当然不能眼睁睁地不闻不问。这点,你虽然是个实业家,也不会不同意吧。”
“你还是和过去样特别能说呀。太好啦。你和十年前劲头丝毫没变,真不起!”铃木君使出顾左右而言他手法,想把事情糊弄过去。
“你不是夸不起吗?那好吧,就再向你展示下博学多闻:古时候,希腊人非常重视体育,对所有竞技都准备出重赏,想尽切办法加以奖励。然而奇怪是,在记录中唯独对学者知识没有给过任何奖赏。直到今天,都是个令人费解问题嘛。”
“可不是吗,真是太怪啦。”铃木君附和地说。
“但是,就在两三天前,在研究美学过程中,突然发现它理由,使多年疑团朝冰释,就像打破漆桶般,豁然开朗,达到欢天喜地境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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