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就在这附近,这更简单啦。回去时候顺便去趟,没什,反正看门上名牌就会找到。”客人说。
“名牌有时有,有时没有呀。大概他是用饭粒把名片粘在门旁吧,下雨就冲掉啦。到晴天,再贴上张,所以按名牌寻找是靠不住。与其这样不厌其烦,不如钉个木头名牌也好嘛。真是让人难以猜透怪人呀。”鼻子夫人说。
“想不到会这样!不过,找下快倒塌黑板墙,就大致可以找到吧。”
“在这条街上,像他那样肮脏房子就仅此家,你会找到。啊,对啦,有个妙主意,如果那样还找不到,有个更好办法,只要找到房顶长草房子,就保准没有错。”鼻子夫人说。
“这倒真是所具有特色房子哩。哈哈……”客人说。
许可以娶上女儿。”
“如果这样对他讲,他本人定会受到鼓舞而发奋用功。好极,就去办。”
“还有,说来也真可笑,想这也不像水岛为人。他糟糕是,竟将那个怪人称做老师、老师,好像什都听从苦沙弥。话又说回来,寻找女婿当然并不是非水岛不可,不管苦沙弥怎样来阻碍这门亲事,这方面是无所谓。”
“可怜是水岛先生啊。”鼻子夫人接口说。
“虽然没有见过水岛这个人,总之如果他能和府上攀亲,那将是他辈子幸福,不用说,他本人当然会同意。”客人说。
想,在铃木君光临寒舍之前不先回去不太合适。已经听他们这多谈话就蛮够。于是顺着缘下从厕所往西,从假山背后回到道路上来,然后加快步伐回到房顶长草家里,装作若无其事样子转到客厅前廊子里来。
主人正趴在放在廊子上条白毛毯上,在暖煦煦春光下晒太阳。阳光是十分公平无私,
“是呀,水岛先生是很想娶女儿,就是苦沙弥、迷亭那些怪人从中说三道四。”鼻子夫人说。
“那太不像话啦,简直不像是受过相当教育人行为嘛。去找苦沙弥,和他讲讲。”客人说。
“那就麻烦你啰。还有,本来水岛事儿,苦沙弥是最清楚,可是前些日子,太太去过,落得现在这种情况,什也没有打听出来。这回希望你给打听下他本人性格、才学各方面情况。”
“请您放心。今天是星期六,这就到他那儿去,他也该回家吧。不知他近来住在哪儿?”
“就从这前边往右拐,走到头,再往左走上百米,有面快倒塌黑板墙,那就是他家。”鼻子夫人告诉客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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