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教授材料呢,如果把它用‘人感应’这个题写成文章,肯定会震惊文坛哩。还有,那个小姐病,结果怎样呢?”迷亭先生在寻根问底。
“两三天以前去贺年,她在门里和女仆玩羽毛毽呢,想必已经痊愈啦。”
主人刚才似乎直在沉思默想,这时,他突然开口说:“也有。”表现出不肯落于人后劲头。
“你也有?有什呀?”在迷亭眼中,像主人这种人,自然不可能有什奇妙遭遇。
“这也是去年年末事儿。”
“都是去年年末事儿,这种巧合,真有趣呀。”说着,寒月笑起来,在他那缺碴门牙边缘上,粘着小块空也饼。
“该不会是同天同个时辰吧?”迷亭起哄说。
“不,日子不同。好像是二十号左右。妻子向说:‘你不用给买什岁末礼物啦,陪去听次摄津大掾〔36〕演唱吧。’带她去当然未尝不可。但是当问她‘今天演什节目’时,妻子找出报纸看看说:‘今天节目是《鳗谷》。’说:‘不爱听《鳗谷》,今天算吧。’那天没有去。第二天妻子又把报纸拿来对说:‘今天是《堀川》,这回总可以吧。’说:‘《崛川》是以听三弦为主,味地热闹,不够味,今天算啦。’妻子不满意地退下去。到第三天,妻子又来对说:‘今天是《三十三间堂》,非常喜欢听摄津大掾《三十三间堂》,你也许不喜欢,不过你为让听陪去次总还可以吧。’她和展开最后谈判。说:‘你那想听,去也未尝不可。不过,据说这个曲子是他这次为告别艺坛登台献艺最后几出拿手曲子,听众肯定要爆满,你这样冒冒失失地去,是找不到座位。到那种地方去,先要和“观剧茶屋〔37〕”打交道,让他们给订个较好座位,这才是正常手续。不这样,脱离常规是不好。对不起,今天别去啦。’这说,妻子脸色十分难看,几乎要哭似地说:‘是个女人,不懂得那类麻烦手续。不过,大原家老太太,铃木家君代,都没按什正常手续,照样去听。虽说你是个当教师,也用不着费这些事去听曲子嘛。你也太过分。’这样来,只好让步说:‘那好,即使买不着票,咱们也去,吃完晚饭坐电车去好吧。’妻子听后,马上来兴头,说道:‘既然去,那就非在四点钟前赶去不可,可不能那样磨磨蹭蹭呀。’反问道:‘为什非在四点钟前去不可呢?’于是她向解释说:‘如果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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