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遇:“……好吧,相信你做什都最快。还有个事——简瑶薪水是不是要给她结?就按你在美国时初级助手薪资标准?”
“嗯,你定。”
傅子遇又说:“得马上给你找个新助手。打算到大学里物色,如果有犯罪心理系优秀研究生就更好……”
电话这头,薄靳言从满桌凶杀照片前抬头。
“等等。”他声音凉凉打断傅子遇,“你为什要换掉简瑶?”
冬日阳光柔和,山野清幽,偌大房屋,寂静得像尘世间空谷。
上午十点,薄靳言同往常样,准时睁眼、下床。
身上穿是套灰白色长袖棉睡衣,越发衬得他容颜白皙俊秀、身材高挑而削瘦。没有穿鞋袜,光脚踩在地上——他其实不喜欢穿鞋。那双脚也是白皙,很大,但是看起来修长匀称。
刚起床十分钟,照例是他“梦游”时间。站在镜子前,脸色恹恹含着牙刷,眼前忽然又浮现孙勇留下血字。于是再次在脑海中排列组合那些数字。过会儿,依然无解,再低头,发觉牙似乎已经被刷三遍,有点麻。
咖啡、吐司、果酱,每天简单而重复,但也是他唯有耐心制作早餐。端坐在餐桌前,咬着软软黄黄吐司片,他不由得有些怀念简瑶那碗清香筋斗鱼肉混沌——也许应该去学习这项新技艺,人为吃饭,总是要浪费些时间。
傅子遇愣,说:“……要换掉?薄BOSS,是你理解力有问题,还是有问题?简瑶不是专业出身,当时找她做助手,不就是时之急吗?而且她马上大学毕业,在B市工作也找好。你还怎让人家当助手?”
薄靳言沉默片刻,语气有些鄙夷:“显然是你理解力有问题。她现在已经有办连环杀手案经验,国内你能找到有这种经验研究生?并且
吃饱喝足,薄靳言先生换上西装衬衣,姿容清雅、神色淡定进入工作室。看完美国方面传来堆最新案件卷宗后,心情也变得愉悦。所以接到傅子遇电话时,他声音很是醇厚动听:“Hi,子遇。”
傅子遇这人情绪最容易被感染,尤其对方是知己好友。于是也笑:“听说‘杀人机器’案破?”
“当然。”薄靳言云淡风轻答,“这案子简单得像犯罪心理学教科书,唯独凶手有点意思。”
傅子遇默然片刻,还是忍不住赞叹:“你破案还真是快。”他又想起在国外时,学术界、警界,都承认薄靳言是……
“废话,是破案最快最准犯罪心理师。”薄靳言已经悠然自若自己讲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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