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国道,两旁都修筑着房屋。有四五层白色小楼,也有低矮陈旧木屋。
薄靳言和简瑶来到其中比较破败幢木屋前。这里是第个失踪人——付明义家,失踪地点不明。
薄靳言只告诉简瑶,这次来是要找出孩子准确失踪地点,但没说原因。简瑶按下心头疑惑,上前敲门。
屋内依旧贫瘠阴暗,只有三间房,家具简单陈旧。付明义父母脸色,同样黯淡憔悴。
——
警车在国道上奔驰,两旁树木萧瑟,都是冬日凋零景致。
简瑶望着他淡然自若侧脸,继续问:“你意思是……罪犯只有个人?而且是本地人?”之前李熏然直怀疑是人贩团伙作案;抑或是外地过江龙,连续犯案。可薄靳言说法,却把这两种情况都否定。
薄靳言看她眼:“不算太笨。十起案件,受害者类似、时间间隔有序、作案手法类似,水平极其稳定从不失手,具有鲜明个人特点——只可能是个人。”
简瑶眉头微蹙,陷入沉思。过会儿,拿出手机发短信。
薄靳言看都没看她眼,凉凉问:“又给你小男朋友汇报?”
为什戴口罩?”
他怪异看她眼:“你不觉得很冷吗?”
简瑶:“……不觉得。”
但她也明白。许多北方人到南方,适应不冬天低温。薄靳言几乎是在国外长大,可能也是水土不服,才戴口罩。只是他行素,南方人却没有戴口罩习惯,难怪被人认为是“怪人”。
车走段,居然离开市区,上国道。
按照之前笔录,付明义当天清晨离家,大约8点多会抵达潼市。他刚满15岁,是初三学生,去潼市是要到姑姑家住半个月,参加补习班。可过几个小时,姑姑也没看到他,再给他家打电话,才知道失踪。
然而等薄靳言仔细询问完这对父母,并没有获得新线索——孩子没跟任何人说会去哪里。
——
很快就到中午。
简瑶微微僵,抬头看着他:“他不是男朋友。”
薄靳言却不理她,闭上眼靠在后座开始睡觉。简瑶问:“你介意汇报吗?”
“为什要介意这种无聊事?”
——
警车最终在个乡镇上停下。
简瑶问:“们去哪里?”
薄靳言身姿舒展靠坐着,高大身躯几乎占据后座大半空间,简瑶只剩下个小角落。他却毫不在意,只手还放在膝盖上轻轻巧巧敲着,懒懒答:“去拿他地址。”
“他?你说是谁?”
薄靳言唇畔浮现微笑:“当然是们罪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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