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酒店房间,瞬间仿佛也恢复陌生。她将自己随身东西整理好,又拿起桌上本婚纱介绍册。
这是她昨晚拿来给他看——挑选婚纱、酒店和蜜月地点,本就是他下达给她任务。他太忙,这些事只能她做。
可林浅也知道,厉致诚是不想让她为他担心,所以才丢这些事给她。
还真是让她呆在这里,等他解决切,就来接她。
林浅叹口气,翻开婚纱册,目光最后落到其中款
“哪有!”
厉致诚静静地望着她。当然有。
“你浇灌”,这样露骨至极话,却偏偏被她说得派天真坦荡。
哪个男人听到,能忍住不抬头?
最后,到底还是离他航班起飞时间太短,她又太累,只能匆匆在她手里释放回。而林浅送他下楼,乘车去机场时,身体感觉还有些异样——他残留在她体内东西,像是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眼前这个在晨色中形色匆匆冷峻男人,已经是这个世界上,跟她最亲密人。
看到激动神色,还真是难呢。连激动都是暗沉、克制,不易察觉。要不是她已熟悉他每根眉毛,还真看不出来。
这让林浅莫名也有点激动起来。
最后起抵达时,厉致诚用沉沉身体压住她,她就在他胸膛下,低低地喘着,像呜咽又像兴奋。她这才发现,原来两个人间没有任何隔阂,他将阵阵热液留在她身体里时,那感觉跟平时做完全不同。
她居然觉得很感动。以前看书常用到“浇灌”这个直白词,她觉得很黄很,bao力。可真到此刻,原来真只有“浇灌”二字,可以概括她身体感觉,心潮澎湃。
他浇灌她,用男女间最亲密最美好方式。
“注意安全,不许太累。”她抬头亲吻他。
厉致诚将她身体紧紧搂,低声说:“上去再睡会儿。”
“嗯。”
他终于松开她上车。轿车很快开出酒店,消失在视野尽头。
这已经是他们小别又重聚第四个周末,林浅每次送他离开,依旧会感到阵失落。裹紧风衣,抱着自己胳膊,转身上楼。
林浅脸颊阵阵发烫,这样神色变化怎逃得过厉致诚眼睛?他额头还有细细汗,让她躺在他臂弯里,低声问:“又在胡思乱想什?”
林浅忍不住笑,把有关“浇灌”理论跟他说遍。
厉致诚听完后,唇畔也浮起笑容,可望向她眼神,却更深沉。然后身体某处,再次抵住她。
林浅瞪大眼:“你又……”
“是你先撩拨。”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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