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
感觉涌上心头。那个人体型身高跟他完全相似，而且这种强烈而独特气场，怎
形容呢？俊毅、桀骜又孤傲，即使安安静静呆着，也令人无法忽略他存在。
这时他已经迈开长腿，朝这边走过来。林浅立刻转头望着窗外。
他脚步很平稳利落，很快从她身边走过。林浅看着窗玻璃里模糊倒影，他在最后
排坐下
。
车很快开。
月朗星疏，夜凉如水。唯有大公交“哐当哐当”地行驶着。
她谢绝老同学开车相送，也不想打车，个人慢慢踱到公交车站。郊区夜晚，很深很静。空荡荡站台上，只有路灯稀薄微黄光芒。
很快，末班车来。
林浅在车厢后部找个靠窗位置坐下。
因为是始发站，大概还没到出发点儿，司机朝她吆喝嗓子：“姑娘，再等等哈，还有五分钟。”然后就趴方向盘上打瞌睡。
林浅裹紧外套，望着窗外混沌夜色，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玲听着。没多久，何清玲就说困要休息。
“你工作忙，
就不留你。”她说。
护工推着她轮椅走远，林浅站在原地，静会儿，拿出手机给林莫臣打电话。
“在疗养院。妈看起来气色挺好。”她顿顿，“你要不要跟她讲话？”
林莫臣那边大概已经是深夜，听着十分静，只有他平缓呼吸声。
林浅坐会儿，到底是好奇心占上风，索性转头直接朝他望去——
呃……
他……又睡。
高高大大身体就这端坐着，只胳膊枕在前排座椅靠背上，脸深深埋在里面，另只手似乎很随意搭在膝盖上。鸭
就在这时，前方车门处传来脚步声，个个子很高男人走上来。
林浅很随意转头，看他眼，又继续望向窗外。
过几秒种，忽然又把头转回来，看向他。
车厢里灯光挺暗，那男人穿着件深灰色冲锋衣，黑色运动长裤，户外鞋。林浅只消看眼，就知道全是顶级品牌经典款。他还戴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高高鼻梁和线条简洁下颌。即使看不清脸，也让人感到种棱角分明俊秀。
林浅心里咯噔下。
“林浅。”他说，“不需要知道那个女人近况。”
林浅就没做声。
当年何清玲执意与丈夫离婚，各带个孩子。从那之后，林莫臣就没叫过何清玲“妈”。
——
下午，林浅就在疗养院周边小镇上转圈，又去看望住在附近个老同学。等她从同学家里出来，已经是九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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