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默会儿,问:“要去多久?”
“也许半个月左右。”
这时,外面也有人敲门。木寒夏从他怀中站起来,他却抓着她手没放。木寒夏温柔地望着他,他亦用那深潭般眼睛,回望着她。过会儿,他放开手:“好,记得回来。”
这次,请记得回来。
Summer。
有着她,爱惜着她。她无法不感觉到被爱喜悦,也感觉到被渴求归属感。她伸出手,寸寸抚摸他轮廓。而他感觉到,低下头,亦任由她触碰着,两个人脸,轻轻地,又极亲昵地贴在起。
原来他们根本无法真正分离。她想。
他们不会分离。他想。
什话也没有说。
什话也不用说。
……
这夜,当木寒夏独坐在夜机上时,望着外面幽深夜空,还有朦胧星光。她想,不是每个人,都会遇到缠绵入骨爱情。有人,遇到,错过。有人,放弃,不敢。
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在利益和真漩涡里挣扎、抉择。不是每个人,都会爱得这样痛并快乐着,这样轰轰烈烈起起伏伏地与个人纠缠生。
是伤痛,是不幸,可是否也是万中无幸?
而当她驻足回首,当他俯身相求,当真爱第二次来临。他要她去想,他不断地问,这次,这余生,是要人无声安稳凋零,还是要陪他放肆燃烧?
这样小心翼翼彼此触碰许久,她轻声说:“林莫臣,那天对不起…………”她低头笑:“这几天,担心得不行。”
他将她按在胸口,说:“要说对不起人是。不必担心,什时候,都不会让你为担心。”
这话还真是自大得不行。两人又亲会儿,她说:“这两天会离开……”
他手臂陡然收紧,眼眸也沉沉地看着她。
“去趟贵州,完成张梓遗愿。”她说,“离开段时间,想需要冷静,冷静好好想想那天们说过话,好好地想想,也想想你。整理好心情,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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