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
那头
木寒夏答：“
在公司啊。”
林莫臣静
瞬，语气很冷：“木寒夏，请你来，是替工作。身为部门经理，难道不应该每天向老板汇报进展？难道你是打算在公司里自生自灭吗？”
木寒夏安静好会儿，才答：“知道。对不起啊jason，没有当部门头头经验，以后改进。”
“你现在在公司干什
？”林莫臣又问。
木寒夏想想，点头：“好。”
两人又静默地往前走段，她再次开口：“那出去跑市场，交通费报销不？”
林莫臣看她眼：“报。”
“午餐费……”
“都报。”林莫臣打断她。
眼睛里，也有笑意。
木寒夏去后面仓库挑衣服。林莫臣处理完手头事，也信步走过去。远远，就见她站在箱货前，低头挑选。手里还搭着件男款休闲polo衫。林莫臣扫眼，挑得还行。
然后就看到她拿几件女士内衣出来，低头端详，像是在挑形状。林莫臣眼力好，两人隔得也不远，所以他轻而易举就瞥见吊牌上尺寸：32b。
呵……
木寒夏挑好后，放进个小塑料袋里，转身看到林莫臣突然出现，微微愣，也有点讪然。看他神色淡然样子，像是没看到什，于是她也就放松。把挑好男款递给他，两人起往仓库外走。
“在整理这几天调研结果，想做成报告交给你。”
林莫臣挂电话。
夜色已经很深，
木寒夏“哦”声，笑。
——
然而连林莫臣也没想到，接下来四天，木寒夏竟然连个人影也见不到。从早到晚，都没来过公司。
到第四天下午，他把坐她旁边方堃叫进办公室，问：“木寒夏呢？”方堃见他脸色不善，小心翼翼地答：“不知道……她没跟说。”
这晚林莫臣回家后，处理完工作，望着窗外灯火阑珊，拿出手机。
木寒夏来公司上班都好几天，也没见林莫臣派什正经活儿，顶多带她到处跑跑腿。她早就想问，于是开口：“jason，你看，是市场部独苗，人力资源部那边也没有岗位说明书。这个岗位，到底要做些什啊？”
林莫臣却反问她：“你还没想好？”
木寒夏愣下。这是她头次感觉到，他作为上级带来压力。
“没。”
好在林莫臣今天心情似乎不错，也没有继续刻薄她，而是说：“你来之前，市场部这块职责，实际上是在承担。既然是做市场，如果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就先去解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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