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冲已经跟他有点熟,答:“请假。”
槿知浅浅笑:“还是带薪假期,很幸福。”
聂初鸿单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轻扣下巴。闻言望着她,缓缓露出笑容。即使槿知甚少注意男人容貌,此刻也感觉到他这个笑容,他动作,有着浓浓
“这是带孩子们采野菊花,你们尝尝。”
槿知和庄冲都端起喝口,只觉得幽香扑鼻。
“为什不通知?提前去火车站接你们。”他说。
庄冲照旧沉默,槿知只是微笑:“不用。”
他看着她,眸色漆黑:“是男人,跑下有什关系?”
,满山花都要开。”
槿知心中阵阵感动,没说话。连庄冲情绪似乎都被这个男人感染,抬起头,望向远处深黑大山。
——
其实之前,谢槿知对聂初鸿解并不多。只知道他家庭条件不差,曾是江城大学计算机系第才子。毕业后头扎到西部,干就是五年。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
他是个与众不同人,他只为自己坚持而活着。
槿知:“真没事。”庄冲也点头:“小意思。”
他这才露出某种温厚笑意,点点头。
三人又简单聊会儿。于是槿知解到,这学期学校共有将近20名学生。除聂初鸿,还有名男教师,也是志愿者。大概因为他俩都十分负责,学识又相对渊博,所以附近几个村庄,都愿意把孩子送过来。他们薪水很微薄,肯定是不够用。好在乡下田地不缺,他们两个男人自己动手,也能丰衣足食。偶尔再接点程序员任务,赚钱,甚至还能帮衬学生家里。
听他大概介绍后,槿知觉得,他们其实把生活过得挺幸福自在。这让她看着聂初鸿,更觉赞赏。
这时,聂初鸿又问道:“你们最近怎有时间过来?”
而今天,见到他真人,还有他生活环境,槿知心中种种印象,仿佛也变得更真实,也更丰·满。
聂初鸿住地方,就是学校里个房间。槿知曾经也想过,会不会非常简陋艰苦。但事实并非如此。
房间不大,但是干净整洁。墙上涂是农村常见黄泥,可大约也是聂初鸿巧手吧,嶙峋墙面搭配深红色木窗,以及墙角那张老木床,却有粗旷古典之美。墙上甚至还挂着两张兽皮和几颗兽牙,为房间平添几分野性。庄冲看眼睛就亮,低低赞声“卧槽”。
槿知和庄冲在张小方桌旁坐下,聂初鸿打开热水瓶,泡两杯热茶过来。
他在他们对面坐下,双臂搭在藤椅扶手上,更显整个人高大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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