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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韩沉醒来时，锦曦还在沉睡。他给周小篆打
电话。等小篆到，他细细叮嘱
番，这才离开家，驱车去警局。
晨色朦胧，办公楼里片寂静，刑警队
屋里横七竖八睡不少人。韩沉知道司徒熠和邵纶已经被正式扣留，定罪证据也基本收集齐全。他没有急着去见他们，而是随便从某个刑警抽屉里，摸出半包烟和火机，走到外头。
走廊里寂静而空旷。看着烟气再次在指间升腾，韩沉低下头，又吸口。想起锦曦，倒是笑。等晚上回到家，她闻到他衣服上烟味儿，不知道会怎
挤
正想着，就听韩沉推门走出来。他只穿条棉质长裤，光着上身，黑色短发上还有湿湿水汽，朝她走来。
尽管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可看到他没穿衣服，锦曦还是有些讪讪，下意识微微偏头，垂下目光。
谁知这细微动作，都被他注意到。他坐下来，只手撑在枕头边，低头看着她：“你躲什？
今晚又不会碰你。”然后手指在她下巴轻轻勾，像是在**，又像是在查看她脖子上伤势。
锦曦轻轻“哦”声，然后很淡然地说：“是你自己说不碰啊，其实无所谓，点小伤而已。”
什叫做得便宜还卖乖，大抵就是指眼前这种女人。韩沉注视着她眼中调皮和得意，到底还是舍不得，笑笑，在她身旁躺下来。
办？
他说他要直接把车开下去。
“韩沉……”锦曦哽咽着，伸手搂住他脖子，吻上他脸颊。而他没出声，低下头，任由她亲吻着。脸颊轻轻蹭着她脸、她柔软长发。无声厮磨，心痛难平。
——
而同时间，驻守在案发现场黑盾组其他人，也收到好消息：邵纶已经在下班路上，被刑警队抓获；而司徒熠也在省际高速公路上，被警方拦下。两人均已被带回警局，等待接受审讯。
子夜寂静。关灯，两人就这安静地躺着，韩沉手搭在她腰上。
过会儿，他拿起她两只手，轻轻吻起来。锦曦任由他在黑夜里亲吻她十指、掌心和手背。最后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低头亲吻她长发。
“锦曦。”
“嗯？”
“不会再让你离开。”
——
两人从医院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锦曦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淅沥水声，韩沉正在洗澡。
她想起之前脑海中，时隐时现那些画面和声音。如果她是家中失火造成窒息失忆，为什韩沉声音，会出现在破碎记忆里？
抑或，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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