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头疼已经好多
。”他忽然低声说。
“那天？哪天？”
他拿起她
手，轻轻
吻：“医院楼下那天。”
锦曦心头荡，也不知道他说是真是假，只能抬头亲下他脸：“以后别熬夜，听说头疼不能熬夜。”
“嗯。”
锦曦有些好奇地望着他，却见他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个药瓶，直接倒出两颗，丢进嘴里，咽下去。然后眉头依旧是皱着，长长地吐口气，抬手遮住自己眼睛。
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烦躁。
锦曦推开门就走进去。
他察觉到，把手放下来，看着她。
锦曦在沙发旁蹲下，看着他眼睛：“你刚才吃什
药？”
秋天清晨，空气寒凉。
锦曦踏着灰蒙蒙晨色，走入办公楼。此时楼里还没什人。路过刑警队时，倒看到几个刑警歪歪斜斜靠在椅子里睡觉，显然是跟着韩沉忙晚上。
推开黑盾组办公室门，就见唠叨趴在桌子上，人虽然秀气，呼噜声却震天。小篆还坐在电脑前，脸映着屏幕光，正在敲击键盘。看到她来，露出微笑：“还早着呢，老大说等上班，再把嫌疑人带过来问问，免得打草惊蛇。”
锦曦点点头，看韩沉和冷面座位是空，便抬头往里间虚掩房门望去。
“在里头，刚睡下。”小篆小声说，“他俩都两个晚上没睡。你要去陪陪老大？
替你们把风！”
她想想，又摸出手机打开购物网站：“现在就去给你买点天麻猪脑起炖。以后天副猪脑，不许拒绝。”
韩沉没答，握住她手，轻声说：“上来。”
锦曦不依，直接把手伸进他裤兜里，他看着她，也没拦。
锦曦看着药瓶上字样，有点心疼：“你怎吃止疼药啊？头疼？”她想起上次在江城办公室，她就看到过次他不对劲，还以为是生病。
“没事，失忆后偶尔会这样。”
他坐起来，将她搂进怀里，握住她手，低头看着她。锦曦用额头蹭蹭他下巴，时两人都没说话。
锦曦看眼纹丝不动唠叨，瞪小篆眼，做个噤声手势。这才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怕吵到他们，就隔着道门缝往里瞧瞧。
眼就看到韩沉躺在正对门沙发上，单手枕在脑后，鞋都没脱，就这躺着，夹克搭在身上。窗外稀薄光线照在他脸上，英俊轮廓就像副安静画。
锦曦脑子里突然冒出刚才梦境画面，于是立在门边，长久静默不语。
这时，韩沉忽然蹙眉，手指撑在太阳穴上。
然后睁开眼，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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