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这枚戒指就戴在他左手中指上。因为大小刚好卡在手指关节,所以取不下来。直到后来他又瘦不少,戒指才被取下来。怕被磨损,便放在钱包里。
他上网查过戒指戴在中指含义。
那代表“热恋中”或“已订婚。”
静默良久,韩沉深吸几口烟,烟头丢在地上踩熄,将戒指放回钱包中,给冷面打电话。
“白锦曦提过,她有过个前男友。你去查
——
韩沉去最后个地点,是位于江城市、白锦曦后来家庭住址。
但与红山县情况大同小异,因为他们是新搬迁来住户,与邻里关系也并不熟悉。房子四年前把火已经烧个干净,现在已推倒重建,几乎没留下任何白锦曦生活过痕迹和线索。
傍晚时分,韩沉将车开到江边,望着晚霞与落日,静静地抽烟。
这个城市,也是他和白锦曦相遇地方。
“没事。”韩沉原地站着,沉思会儿,转身离开。
刑侦系办公室,就在同栋楼里。
韩沉推门进去时,里面有三四位老师。听他来意,倒是都有些意外。
系主任已经五十余岁、头发花白,听到“白锦曦”这个名字,摇摇头:“都多少届,记不清。”
旁边位四十来岁女老师却笑:“主任,您怎不记得?是个挺文静挺漂亮姑娘。记得是去江城哪个所吧?工作找得不错。不过毕业后没怎来过。哎,韩警官,你找她有什事吗?”
白锦曦是在四年前,火灾中窒息,导致失忆。
而他?按照他当时医生,以及他所在单位、北京市公安局领导所说,他是在五年前次爆炸案里受伤,昏迷年才醒来。
醒来后,切看起来全无异样。只除心里模糊有个人,身边却少那个人。
而“她”存在过唯直接物证,是枚戒指。
韩沉伸手从怀里,掏出钱包。钱包夹层里,是枚有些磨损铂金指环戒指。
韩沉笑笑:“她现在在省厅,表现不错。领导让再来考察趟。”
听他这说,几个老师自然又把白锦曦顿夸——毕竟是自己学校出去学生。不过都是些泛泛之词,什踏实认真、勤奋好学。韩沉直静静地认真地听着,时不时问上两句。几个老师聊得兴起,那女老师又说:“还记得那白锦曦特爱美,女孩子嘛。现在是不是也这样?”
韩沉微微笑:“这点没变。”
女老师笑笑说:“就是。她那时候三天两头吧,往美容院跑,还总化妆。毕业时还真是漂亮不少。”
“现在倒是不化妆。”韩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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