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说曹操曹操就到，床畔
手机响
。屏幕上跳动名字，正是“脚踏两条船无耻韩混蛋”。
锦曦看着手机，静默
会儿，接起来。
她不说话。
“喂。”电话里传来他低沉温润嗓音，“在干什
？”
锦曦：“没干什。”
那头，年轻护士们还在聊着。
“那个刑警，听说还是破这次大案主力呢。”
“那年轻啊，看样子还不到三十呢。长得真帅！”
这话让护士们都笑。
“他怎这快就出院？主任肯批吗？”
——
白锦曦已经可以坐起，正在小桌前用饭。
饭盒还是昨天饭盒，饭勺还是昨天饭勺。口又口，感觉总是怪怪。
有男人存在感和气场是强大。他用过次饭勺，她含在嘴里，总觉得沾染他某种气息。脑子里时不时浮现他昨天拿着这勺吃饭样子。
烦躁。
韩沉沉默会儿，问：“您有她小时候照片吗？”
老太摇头：“那哪里有啊。”笑看着韩沉：“小伙子，你是想追她吧？都找到这儿，还真有心啊。”
韩沉笑笑。
“她还有什亲人吗？”
老太思索阵，答：“她爸那边没什亲戚。她妈那边，以前听说还有个姐姐，不过不在k省，听说前几年也死。唉，小曦这丫头，也是挺可怜，现在也算是举目无亲。”
那头韩沉，听到她挺冲挺冷这句话，脑海里却浮现她红着脸，鼓着腮帮子生气样子。心口微微软，拿着
“不批啊！自个儿不打招呼直接就走。说是要查案，还非让住院部给开止疼药。”
“太man！”有人感叹。
……
止疼药？
锦曦又用勺在米饭上戳个洞。
偏偏查房几个护士，还在门口聊起韩沉。
也是。白锦曦酸酸地想，他这样男人，到哪里应该都很有女人缘。前几天她还听刑警们八卦过，说这几年岚市公检法系统，倒在韩沉黑夹克下警花法花们，少说都有打。
他却直无动于衷。
直至……
白锦曦用勺狠狠地戳几下米饭。
有客人进店，老太太也忙碌起来。
韩沉找张桌子坐下，点碗老太太推荐招牌米粉。
望着店门口灶炉烟气缭绕，还有面前已经被磨亮老旧木桌，他自然而然就想起对这种街头小吃百般推崇白锦曦。
“……在家路边摊买，特别好吃。”讲这些话时，她那清澈大眼睛比电灯还亮。
想到这里，韩沉慢慢笑。拿起手机，翻到她号码，注视几秒钟，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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