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
蚩尤拎着阿珩胳膊,逼在她脸前问:“你在身下假装娇喘呻吟时候,是不是直在想你婢女有没有顺利偷到河图洛书?”
阿珩泪如泉涌,拼命摇头。
蚩尤盯着她,字字地问:“为什以前跳花节,你从不答应求欢,这次却立即就答应?你老实告诉,你真没有任何目吗?”
“没有!”阿珩刚脱口而出,却又迟疑。她固然是因为喜欢蚩尤,可似乎也有点是因为父王说要宫廷医师检查她身体,她怕露出什端倪,所以才毫不迟疑地和蚩尤……但是,那也是她本来就想和蚩尤在起。
个河图洛书。”
“那这个呢?”蚩尤又从朱萸身上搜出半个玉卵。
阿珩脸震惊,张着嘴回答不出来。
“你不好意思回答吗?来告诉你!就在你和在榻上翻云覆雨时,你婢女来偷玉卵,任由她偷去,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打算把戏演到什地步。”
阿珩明白切,看向火光中大哥,原来她真是被大哥利用。可是——那是她大哥
蚩尤狡猾如狐,何尝看不出阿珩眼中犹疑,心中怀疑被落实,他心头悲伤难抑,怒气冲天,猛地扔开阿珩,好似连碰她都再难以忍受。
几百年,他宁可自己受伤,都不肯接近她,怕伤到她,那小心翼翼地试探和接近,看似狡诈,实际只是因为知道自己心在她面前毫无抵抗力,可最终腔真挚全被辜负。
阿珩看到蚩尤神情,心如刀绞,眼泪簌簌而下,对蚩尤说:“现在说什你都不会相信,只求你件事情,不要让哥哥死。”
蚩尤冷声说:“
蚩尤两手各举着半个玉卵,伤、痛、怒、恨交杂。
“轩辕王姬,你为它连自己身体都可以出卖?你真以为很在乎这个东西吗?若想要天下,即使没有河图洛书也照样打得下来。再问你,再提醒你,你却……”
蚩尤咬牙切齿,悲愤地大笑起来,“不管你是贪图权势,还是爱慕虚荣都罢,所求很少,只要你能真心对。轩辕王姬啊轩辕王姬,连自己心都能给你,河图洛书算什?你若直接开口问要,完全可以直接给你!为什要编着套又套谎言来骗?”
阿珩眼中全是泪水,“没有!”
“你究竟是个什样女人?和少昊缠绵恩爱天下皆知,人人都以为你对少昊往情深,你却转身就能和彻夜欢好,假惺惺地告诉你和少昊是虚情假意,那呢?你和又算什?是不是见少昊时,你又说和只是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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