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却面色凝重,心事重重,大半晌后,低声说:“刚才在大殿上被父王训斥。”
“为什?”
“说起来十分复杂,言难尽。”
“你可以慢慢说,有很多时间。”
“神农和高辛作为上古神族,几万年下来,门第森严,为维护本族利益,甚至禁止不同门第人通婚。前代炎帝想娶出身低微炎后都十分困难,后来假托炎后是赤水氏旁支才勉强完婚,因为炎帝吃过这个苦,所以他在位期间,直努力打破门第限制,可几万年积习,若真想改革必定是条血腥之路,炎帝本性仁厚,没有那大狠心,所以他再努力,也只是改点表象,无法憾动根本。但蚩尤和他截然不同,蚩尤为达到目,会不惜血流遍野,神农在他手里定会改头换面。轩辕就不用提,本就和们截然不同。”
睛看着树顶灿烂太阳。
他们俩不说话,外面乡村里声音开始分明。耕牛犁地声音,顽童追逐声音……阿珩想起九黎,马上就是九黎山中桃花盛开日子,米朵和金丹是不是已经儿女成群?是不是仍会在个夕阳洒满江面傍晚,高唱着山歌,倾诉着对彼此情意。
少昊问:“在想什?”
阿珩轻声说:“如果永远不要有战争,可以永远这安宁就好。”
少昊柔声说:“会,定会。”
“是,轩辕和你们截然不同。”阿珩语气中透着骄傲,“发现高辛仕女品评个男子时,不是谈论他品德才华,而是先谈他门第和血统。似乎只有出生在个好门第,拥有高贵血统,才值得嫁,这些看似是闺阁闲话,却反映很多问题。们轩辕虽然也不可避免受到你们这些大神族影响,可父王说过,神、人
阿珩装作若无其事地问:“神农国最近怎样?”其实她是想知道蚩尤最近怎样。自从嫁到高辛,身边不是被俊帝探子包围,就是被黄帝派来侍女包围,阿珩几乎与世隔绝,得不到任何外界消息。
“很有意思。”
“嗯?”
“蚩尤利用祝融去攻打潼耳关时机,建立支军队,刚开始只有几十人,还都是九黎族男儿,蚩尤贴榜在整个神农征召勇士,不论出生贵贱,门第高低,短短几月后就变成五百人,祝融在潼耳关坐不住,可榆罔命他守关,明里是嘉奖他,维护他战功,实际是阻止他回去阻碍蚩尤事,祝融现在有苦说不出。”
阿珩不禁笑道:“等于是把祝融变相发配边疆,这阴招数可不像是榆罔主意,肯定是蚩尤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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