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意叫:“大哥,起去!难得今天们三个都在,明日别,还不知道下次聚齐是什时候。”
青阳淡淡说:“还有事要处理。”话音刚落,他身影已在三丈开外。
昌意默默看着大哥背影,眼中有敬佩,还有深藏哀伤。
阿珩拽拽四哥袖子,“算,他直都这个样子,们自个去玩吧,他若真来,肯定会骂不好好修行,会训斥你在封地政绩太差,最后搞得大家都不高兴。”
昌意张张嘴,好像要说什,却又吞回去。
丹塔,虚虚实实地掩映着个男子,看不清面目,只看见袭蓝衣,蓝色说淡不淡,说浓不浓,温润干净到极致,却也冷清遥远到极致,就像是万古雪山顶上那抹淡蓝天,不管雪山多冷,它总是暖,可你若想走近,它却永远遥不可及,比冰雪距离更遥远。
阿珩和昌意相视眼,远远地站住,各自把手放在株碧玉桑上,都把命门打开,任由灵力源源不断地流入桑树,想帮助大哥疗伤,时间桑树好像要绿得发出光来,而整个琉璃界内白牡丹越开越多,寒气也越来越重。
可他们大哥青阳不但没有接受他们好意,反倒嫌他们多事,几朵冰牡丹突然飞起,砸在阿珩和昌意脸上,他们根本连抵抗时间都没有,就被冰封住,变成两根冰柱。
所有白牡丹都飘起来,绕着那袭蓝色飞舞,而桑树上空,千朵万朵碗口大冰牡丹正络绎不绝、缤纷摇曳地绽放,整个天地都好似化作琉璃花界,美得炫目惊心。
半晌后,青阳缓缓睁开眼睛,所有白牡丹消失,化作天地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
阿珩和昌意取出他们小时候
青阳负手而立,仰天欣赏着漫天大雪,他站很久,身上未着片雪,可昌意和阿珩连眉毛都开始发白。
青阳赏够雪,才踱步过来,昌意和阿珩身上冰消失,昌意冻得肤色发青,阿珩上下牙齿打着冷战,不停地用力跳,青阳冷冷地看着她,“你在玉山六十年,竟然点长进都没有,就是头猪放养到玉山上,也该修出内丹。”
青阳骂完阿珩,视线扫向昌意,昌意立即低头。
阿珩不敢顶嘴,却跳到青阳背后,对着青阳背影顿拳打脚踢,边打边无声骂,青阳猛地回头盯住她,阿珩立即装作在活动手脚,挥挥手,展展腿,若无其事地说:“手脚都被冻僵,得活动活动,省得落下残疾。”
她跳到昌意身边,“难得六月天飘雪,们去猎只鹿烤来吃,去去身上寒意。”拽着昌意手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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