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屋子里学兔子蹦蹦跳,霍去病掀帘而入,显是刚沐浴过,换身衣服,仍旧是黑衣,沉重颜色却被他穿得飒爽不羁、英俊不凡。
这人是铁打吗?凉州、陇西来回趟,却毫无倦色。瞪着他问:“你给不给衣
“嗯。”
“你现在不会睡着吧?”
“不会。”
“那就好,摔你自个儿无所谓,可是不能害。”
“安心睡吧!”他语气清淡,不瘟不火。
“追击匈奴时,在马上两三日不合眼也是常事,追你比追匈奴还是轻松许多。”
“你怎消息那快?”
“别忘,你现在还在汉朝地域中,河西带又多有驻军。陈叔派人飞驰送来你写信,当日晚上就到手里,只是查你行踪费些时间,否则哪里需要用三天?”
“可恶!红姑竟然没有听吩咐。”
“她没骂你可恶,你还有脸骂她?领兵作战将军突然扔下士兵跑掉是死罪……”
些,你舒服,就该不舒服。”
“霍去病,你个臭不要脸小*贼。”
“……”
“你听到没有?骂你是*贼。你还是个……是个……二气子,臭鱼……”搜肠刮肚地把长安街头听来骂人话全吼出来。
“……”
鼻子里“哼哼”两声。虽然颠簸得难受,可居然还是时醒时迷糊地打几个盹。夜色仍旧漆黑时,们已到陇西。
霍去病把扔到地毯上后,冷着脸句话未说地扬长而去。
唉!还在生气!
身子酸麻,也顾不上可怜自己,忙着琢磨怎逃走。关键是如何从霍去病眼皮下逃走,只要进大漠,就如粒沙子掉进沙海,任是谁,都休想找到。
在地上连翻带蹭,好不容易才从被子卷中抽出双手,解开系在外面绢带。拖着被子在屋中四处翻找圈,居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穿衣服,难怪他把往地上扔就敢走人。
“困。”无赖地把这个话题挡开。
“将就着眯会儿,明天再让你好好补觉。”他说着帮调调姿势,让靠得更舒服些。
“这样子好难受,睡不着。”
“你还不够困,真正困时,面策马面都能睡着。”
“你这样睡着过?”
当你对着面墙壁又是谩骂又是挥拳,墙壁无反应,最后累只能是自己。无限疲惫地乖乖靠在他怀里。
马速有点儿慢下来,“要换马。”他话音刚落,人已经带着腾移到另匹马上。
发会儿呆问:“你来时也是这换着跑?”
“嗯。”
“那你累不累?新备马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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