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吩咐道:“练武之人哪里来那多觉?准备洗漱用具吧!”说完自己推门而进,“别赖在榻上,这都过晌午,再躺下去,今天晚上就不用睡。”
躺着未动,他坐在榻旁问:“头疼吗?”。
摸摸头,有些纳闷地说:“不疼,往日喝酒,头都有些疼,今日倒是奇怪,昨日
当她们掀开盖子时,竟然是碗香气扑鼻羊肉汤煮饼,低头凝视着碗中羊肉汤,刚喝口,人还倔犟地笑着和霍去病说话,眼泪猝不及防地掉下来,落在汤上,个接个小小涟漪荡开。慌忙端起碗,半遮着脸,拼命地大口吃起来。
霍去病假装没有看见,自顾说着不相干话。
强抑着鼻音问:“有酒吗?”
他起身拎两壶酒过来。随着酒壶并递过来是块面巾,他眼都没有看,望着窗外沉沉夜色、漫天雪花,捧着酒壶口口喝着酒。
举起酒壶,咕咚咕咚地大口喝着,不会儿,烈酒像火般在腹脏内烧起来。
裙子裂为两半。
霍去病闻声回头看,轻叹声:“何苦……这衣裙是他送你?”
扔衣裙,径直走出门。霍去病撑起伞,默默地走在身侧。
心比雪更冷,又怎会畏惧这天清寒?快走两步:“想在雪里走走。”
他言不发地随手扔伞,也陪着冒雪而行。
半醒时,只觉鼻端直萦绕着股清淡温和香,待清醒时,才发觉香气来自帐顶上吊着两个镏金双蜂团花纹镂空银薰球。流云蝙蝠紫霞帐,蓝田青碧暖玉枕,富贵气象非般人家,瞬后明白过来是醉倒在霍府。
怔怔地看着头顶银薰球,突然极其想念狼兄,觉得此时唯有搂着他脖子才能化解些许心中千分疼痛和万丈疲惫。
婢女在外细声试探道:“姑娘醒吗?”大睁着双眼没有理会。
又过半日,听到霍去病在外面问:“还没有起来吗?”
“奴婢轻叫几声,里面都没有动静。”
不愿意碰见人,刻意地拣幽暗处行走,他忽地问:“你会做饭吗?”
怔下,回道:“不会。”
他道:“府中厨房晚上灶火也笼着,也有人守夜,正经大菜拿不出来,做点儿好吃小食倒还可以。”
红姑在吃穿用度上管得很严,用过晚饭后,园子中厨房都要灭掉火,就是有火,今儿晚上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厨子。点下头,随在霍去病身后,两人摸出园子,去他宅邸。
霍去病吩咐仆役声,没有多久,两个婢女就端着热气腾腾饭菜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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