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用力地搂着,似乎想借此告诉,切有他,他声音冰冷:“各位最好能快点儿消失在眼前。”
“不识抬举,你……”
“嗯?”伊稚斜很清淡声,汉子却火气立消,恭声道:“小该死。”
“打扰两位,们这就走。”伊稚斜声音淡淡,语声未落,足音已去。
微显柔软声音突然响起:
刹那灯火通明,长串灯笼上“天香坊”三字隔着老远就看得分明。几个人从天香坊内出来,天香坊几位大牌姑娘竟然亲自相送。不禁细细打量几眼出门客人,心头巨震,脚下软险些跌倒在地,霍去病立即伸手扶住。不敢置信地盯着前方,不可能!怎可能?他怎能出现在大汉朝街头?
他穿着汉家服饰,长身玉立于串串大红灯笼下,白缎袍碧玉冠,灯火掩映下华贵倜傥。因是胡人,他五官棱角格外分明,刀刻般地英俊,只是神色清冷异常,如千古积雪,寒气逼人,本应温暖灯光,在他周身却都泛着冷意。温柔乡解语花,众人环绕中,他却仿若孤寂地立身于雪山顶,只是清清冷冷个人。原来做单于他是这样子,眉目间再无丝温润,当年他却是笑依白马偎红倚翠风雅王爷。
瞬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是呆呆看着他们向走来,蓦然反应过来,仓皇间像再次回到大漠中与於单亡命奔逃时,只觉得要赶紧逃,赶紧躲起来。立即回转身子,四处打量,两侧都是密密屋宇,无处可躲。想跑,霍去病紧握着胳膊问:“你在怕什?”
听到脚步声已经到身后,满心无奈恐慌下猛然扑到霍去病怀中,抱住他,脸埋在他肩头。他怔下,缓缓伸手搂住,在耳边道:“既然在,长安城没有人能伤害你。”
粗豪笑声,啧啧有声地叹道:“长安城娘皮们也热情得很呢!豪爽不比们……们西域姑娘差,看背影倒是长得……”
霍去病手动,紧掐下他背,他收回手。
声轻咳,汉子话断在嗓子中,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声音:“足下见谅,家仆口无遮拦,并无轻薄之意,只是地处西域,粗豪惯。”
身子无法抑制地微微抖着,他就站在身边,以为永不可能再见到他,没有想到多年后,和伊稚斜竟然重逢在长安街头。
如果突然出手,他会死在手下吗?不可能,在这样地方,以他现在身份,跟随人肯定都是高手,他功夫又本就是匈奴中最好。
可究竟是自己功夫不能,还是心里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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