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向,忙起身跪到公主面前磕头:“民女谨遵公主口谕。”
公主笑着点下头,挥手让方茹她们退下。她细细看着,点头赞道:“好个花容月貌,偏偏还有副比干心肠,也算有勇有谋……”
霍去病起身走几步,挨着并排跪在公主面前,打断公主话:“去病要给公主请罪。”说着请罪,脸上神色却仍是毫不在乎。
公主惊讶地笑道:“你也会有错处?你们去看看今日日头是否要从东边落。”两名侍女行礼应是,低头退出屋子。
“此事说来话长,还要从去病和这位金姑娘初次相识讲起……”霍去病面说话,面在袍袖下探手来握手。
用独奏,因为以他琴艺,整个落玉坊没人可以与之合奏。
弦弦思念,声声情,沙场悲壮处,缠绵儿女情,彼此矛盾又彼此交映,秋香在琴声引领下,唱得远远超出她平日水平。
方茹与秋香合唱幕送别戏,方茹这幕戏本就唱得入木三分,再加上李延年琴声,立在公主下首两个女子眼眶都有些发红。公主神色也微微有些发怔。
方茹和秋香还未唱完,门就被人拉开,公主仆役道:“霍少爷求见公主。”话音未落,霍去病已经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公主笑道:“你还是这急脾气,被你舅舅看见又该说你。”
霍去病随意行个礼,笑着坐到公主下首:“他说他,做,实在烦不过,躲着点儿也就行。”
汉朝服饰讲究宽袍大袖,们垂手跪下时两人衣袖重重叠叠在起,正好方便他行事。惊觉时,他已经碰到手指,立即曲中指为刺去点压他曲池穴,他笑对着公主说话,
公主道:“躲着点儿?你多久没有来拜见你舅舅?怎记得就过年时你来拜个年,日常都专拣你舅舅不在时来,这都快半年,好歹是家人,你……”
霍去病忙连连给公主作揖:“好公主舅母,您这就饶外甥吧!进宫被皇后娘娘说,怎连向对好舅母也开始说?以后可不敢再去舅母家。”公主摇摇头,继续听歌。
公主扭头,霍去病脸立即从阳春三月转为寒冬腊月,冷着脸把从头到脚打量遍,最后狠狠地盯向眼睛。
装作没看见,侧头看向方茹她们,他目光却直都没有移开。好不容易挨到方茹唱完,方茹、秋香、李延年三人都跪在下面等候公主发话,他目光才移开。
“唱得很好,琴也弹得好,不过本宫不希望这出歌舞再演。”方茹、秋香闻言,脸上血色立即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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