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有什事情直接说。”
红姑急匆匆地说:“霍大人,妾身扰大人雅兴,实属无奈,还求海涵。玉娘,听石风小哥说舫主震怒,正在严斥吴
笑着摇摇头:“她心思很单纯,只是想凭借这时,为自己寻觅个好去处,或者至少辈子能丰衣足食。不愿意干事情,也不会强迫别人,何况不认为她是个能在那种地方生存得好人。”
他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究竟打什主意?”
侧身看向台上方茹:“打是她主意。”
他眉毛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看你不像是在狼群中长大,倒好似被狐狸养大。你主意正打到点子上,公主已经听说《花月浓》,问有没有来过落玉坊,可见过编排歌舞人。”
欠下身子:“多谢赞誉。”阿爹确是聪明狐狸。
方眼睛直视,霍去病无疑就是这样人。与他对视瞬后,移开视线,不想探究他内心,也不愿被他探究。
他问:“你来长安多久?”
道:“大半年。”
他沉默会儿,问:“你既然特地排这出歌舞,应该早已知道身份,为何不直接来找?如果即使听到有这个歌舞也不来看呢?”
他居然误会台上这幕幕都是为他而设,此人还真是自信过头。唇边带出丝讥讽笑:“想找你时不知道你在哪里,知道你在哪里时觉得见不见都无所谓。”
他仔细听着台上悲欢离合,有些出神。
静静坐会儿,看他似乎没有再说话意思,正欲向他请辞,他说道:“你这歌舞里处处透着谨慎小心,每句歌词都在拿捏分寸,可先前二话不说地扔下,匆匆出去迎接石舫舫主,就不怕发怒吗?”
当时确欠考虑,但不后悔。想下,谨慎地回道:“他是大掌柜,伙计听见掌柜到没有道理不出迎。”
他淡淡地扫眼:“是吗?身份还比不过个掌柜?”
还未回答,门外立着随从禀告道:“主人,红姑求见。”
他看着,脸色刹那间变得极冷:“你排这个歌舞目是什?”
听着方茹柔软娇懦歌声,没有回答。
他平放在膝盖上手猛然收拢成拳:“你想进宫?本以为是大漠株奇葩,原来又是个想做凤凰。”
摇头而笑:“不是,好端端个人干吗往那鬼地方钻?”匈奴王庭中经历切,早让明白最华丽王宫其实就是人间鬼域。
他脸色放缓,看向方茹:“你打是她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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