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反驳他,却找不到合适理由,冷哼声,只得沉默地坐着,心里却气难消。手上忍不住加把力气,狠狠掐着他腰,他却恍若未觉,只是专心策马。鼓着腮帮子想,这人倒是挺能忍疼。时间长,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又慢慢松劲。
再次与人共用骥,心思有些恍惚,昨日又夜未睡,时间长,竟然恍若小时候般,下意识地抱着小霍腰,趴在他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蓦然惊醒时,刹那从脸颊直烧到脖子,立即直起身子,想放开他。小霍似猜到
点头。众人脸上凝重之色方散去,彼此高兴地对视,随即又记起,有些歉然地看着。西域虽然民风开放,可陌生男女共用骥依旧罕见。小霍却神色坦然,只是笑着向行礼:“多谢阿玉姑娘!”
小霍上马后,伸手拉上马。握住他手,心中暗想,这是双常年握缰绳和兵刃手,粗糙趼子,透着股刚硬强悍,而且从他趼结位置判断,他应该练习过很多年箭术。坐在他身后,两人身体都挺得笔直,马动不动,别人偷眼看着们,却不好相催,只在前面打马慢行。
小霍道:“们这样可不成,策马,你非跌下去不可。”他声音虽然轻快,可他背脊却出卖他,透着紧张。暗笑起来,心里尴尬全化作嘲弄,原来你并非如你表现那样事事镇定。稍微往前挪挪,伸手抓住他腰身两侧衣服道:“可以。”
他立即纵马直奔,众人都跟着快跑起来。跑会儿,他忽地低声道:“你要再想个法子,衣服再这被你扯下去,要赤膊进敦煌城。”
其实早就发觉他衣服被抓得直往下滑,但想看看他怎办,只是暗中作好万被甩下马准备。压着笑意道:“为什要想?你干吗不想?”
他低声笑道:“办法自然是有,不过说出来,倒好似欺负你,所以看你可有更好方法。”
道:“没什好主意,你倒说说你法子,可行自然照办,不可行那你就赤膊吧!”
他言未发,突然回手扯胳膊,把手放在他腰上。对马性不熟,不敢剧烈挣扎,被他带,整个身子往前扑,恰贴在他背上。此时,只胳膊被他带着,还搂着他腰,随着马儿颠簸,肢体相蹭,两人姿势说多暧昧有多暧昧。
耳朵烧起来,有些羞,更是怒,扶着他腰,坐直身子:“你们长安人就是这对待救命恩人吗?”
他满不在乎地道:“总比让你摔下马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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