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斜掀袍子坐在地上,拖坐在他身边。他瞅会儿,轻叹口气:“玉谨,你开始长大。”
抱着膝盖,也叹口气:“那天晚上你心里难受吗?都是错,已经听阿爹话仔细反省。”
伊稚斜望着远处浅浅而笑,没说难受,也没说不难受。定定地盯着他侧脸,想看出他现在究竟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这次又是为什和於单吵?”他随口问。
嘟着嘴,皱着眉头,半晌都没有说话。他惊疑地回头,笑问道:“什时候这扭捏?”
浅笑着看和王妃问答。
王妃笑问:“王爷怎知道是玉谨在外面呢?”
“就她在各个帐篷间自出自入惯,士兵见她也不多管。除她,还有谁能悄无声息地在外偷看?”伊稚斜走到案前坐下,又拿起竹册。
王妃站起道:“玉谨,陪去见阏氏吧!她是汉人,会很多有趣玩意儿,们学着玩去,给你梳个好看发髻,好不好?”
笑摇摇头:“那些发髻要手很巧、很聪明人才能学会,太笨,学不会,只喜欢追兔子。”
咬咬嘴唇:“於单说,你是因为阿爹才肯带出去玩,你接近是有所图谋,是真吗?”
伊稚斜低头笑起来,眼巴巴地看着他,焦急地等着答案,
王妃笑起来,弯身在脸上亲下:“好张乖嘴,怎先前听人都说你脾气刁蛮呢?却是越看越喜。你既不去,只好自己去,不过王爷今日恐怕也没时间陪你骑马打猎呢!”
王妃向伊稚斜微欠下身子,掀帘而去。这才举起衣袖用力擦王妃刚才亲过地方,伊稚斜看着,用手遥遥地点点,摇头而笑。轻叹口气,转身要走,伊稚斜起身道:“等等。”扭头看向他,他快走几步,牵起手:“出去走走时间还有。”
他拖着沿着山坡,直向高处行去:“好长段日子没见你,去见你阿爹时也不见你踪影,你和於单和好?”刚点下头,又立即摇摇头。
“你们又吵架?你要肯把刚才那假模假式工夫花上点儿对於单,肯定能把於单哄得开开心心。”伊稚斜打趣地说。
自从大婚后,你对王妃宠爱整个草原都知道,因为不想让你为难,所以刻意讨好王妃,可你又是为何?难道真如於单所说,你对王妃百般疼爱只因为王妃阿爹重兵在握?或因为你只想让她高兴,所以是否是你喜欢发髻根本不重要?郁郁地看着前方,没什精神地说:“你也假模假式,明明不喜欢王妃梳汉人发髻,却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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