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斜搂着坐到他腿上:“又被你阿爹训话?和他说几百遍,们匈奴人不在乎这些,他却总是谨慎多礼。”
吐吐舌头,笑问:“听说你要娶王妃,今天晚宴就是特意为你举行。”
“是要娶王妃。”
看看他脸色:“你不开心吗?王妃不好看吗?听於单说是大将军独女,好多人都想娶她呢!
着头写字,头未抬地说。
想起伊稚斜曾说过,头发像刚剪过羊毛羊,怏怏地放弃揪头发,盯着面前竹简,开始啃手指:“为什你不教於单呢?於单才是你学生,或者你可以让伊稚斜去背,他肯定乐意,他最喜欢读汉人书,只喜欢随伊稚斜去打猎。”话刚说完就看见阿爹锐利眼睛紧紧盯着,不服气地说:“於单没有让叫他太子,伊稚斜也说可以不用叫他王爷。他们既然可以直接叫名字,为什不可以?”
阿爹似乎轻叹口气,走到面前,蹲下道:“因为这是人世间规矩,他们可以直接叫你名字,但是你必须对他们用敬称。在狼群中,没有经验小狼是否也会对成年狼尊敬?不说身份,就是只提年龄,估计於单太子比你大四五岁,左谷蠡王爷比你大七八岁,你应该尊敬他们。”
想会儿,觉得阿爹说得有些许道理,点点头:“那好吧!下次会叫於单太子,也会叫伊稚斜左谷蠡王爷。不过今天晚上要吃烤羊肉,要参加晚宴,不要背《国策》。於单才是你学生,你让他去背。”
阿爹把手从嘴里拽出来,拿帕子替擦手:“都快十岁人,怎还长不大?左谷蠡王爷在你这个年龄都上过战场。”
昂着头,得意地哼声:“们追兔子时,他可比不过。”忽地想起和伊稚斜约定,忙后悔地掩住嘴,闷着声音说:“答应过王爷不告诉别人,否则他以后就不带出去玩,你千万别让他知道。”
阿爹含笑问:“《国策》?”
懊恼地大力擂打着桌子,瞪着阿爹道:“小人,你就是书中小人,现在就背。”
单于派人来叫阿爹,虽然他临出门前再叮嘱好好背书,可是知道,他更知道,他所说话注定全是耳旁刮过风。阿爹无奈地看—会儿,摇头离去。他刚出门,立即快乐地跳出屋子,找乐子去!
僻静山坡上,伊稚斜静静地躺在草丛中,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旁,刚欲吓他跳,没想到他猛然起身捉住,反倒吓跳。哈哈笑着,搂住他脖子:“伊……王爷,你怎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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