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弯着身子在灌木丛中潜伏而行,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静静行段路,听到侧面有细微响动,们交换个眼神,悄悄掩上去,所见却让和於单动不敢动。
於单娘亲和阿爹并肩而坐,两人都是面色苍白,於单母亲眼泪纷纷而落,忽地靠在阿爹肩头,压着声音哭起来。
正纳闷谁欺负她,为什不去找单于哭诉,於单握着手抖,拖着就要离开。阿爹闻声跳起,喝问道:“谁?”害怕地想赶紧跑,於单此时却奇怪地不肯走,拽着走出树丛,脸色铁青地静静立在阿爹和阏氏面前。
阿爹眼中有几分痛苦地看着於单和。阏氏却是神色平静,冷淡地看会儿,居然从们身旁扬长而过,再未回头。
看看阿爹,再看看於单,起初莫名害怕早已不见,此时只剩不耐烦,跺着脚道:“你们看什看?又不是斗蛐蛐,你盯着,盯着你。於单,你想知道什就问,阿爹,你想解释什就说。”
为。”
於单不屑地说:“那是他们蠢,可不会受制于人。”
摇头笑道:“左谷蠡王爷笨吗?可他也和说过,人生在世总免不个忍字,夸赞汉人讲话有道理呢!”
於单气得瞪眼,低着头快步而行:“伊稚斜,伊稚斜,哼!”
朝着他背影做个鬼脸,蹦跳地跟在他身后:“他是你小王叔,你即使是太子,也不可以直接叫他名字,被阿爹听见该说你。”
阿爹张张嘴,刚想说话,於单忽然甩开手,溜烟地人已经跑没影。阿爹轻叹口气,沉默地站会儿,牵起向外行去:“让你好好背书,怎又跑出来?”
挽着他胳膊,身子半吊在他身上,只用只脚跳跳地走着:“背书背得不耐烦,太子正好找来玩,就来。刚才为什阏氏要靠在你身上哭?太子为什那生气?”
阿爹苦笑起来:“这些男女之事,现在讲你也听不懂。”
於单没好气地问:“为什你们每个人都夸赞他?左谷蠡王英勇善战,左谷蠡王诚挚豪爽,左谷蠡王聪明好学……”
拍着手掌,哈哈笑道:“有人眼睛要变红。”
於单冷笑几声道:“眼红什?是太子,迟早他要见就跪拜。”
心中猛然颤,忙握住他手道:“别生气,可没说他比你好,他虽然有他好,可你自然也有你好,现在点儿不比他差,将来肯定会比他好。”
於单转怒为笑:“不提他,带你是来看鸟玩,可不是讲什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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