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莆很担心小夭,她完不知道小夭到底在做什,有时候小夭像被遗弃孩子,非常迷惘悲伤害;有时候她又像是出鞘利剑,在冷酷地择人而噬。如果换成往常,陛下应该能发现小夭异常,可是因为丰隆将军意外死亡,陛下十分忙碌,每次来都心事重重,略微坐下就走,偶尔待得时间长点,却是和黄帝陛下商量事情。
潇潇像以往样来问过她小夭事,可苗莆不敢说,也不能说。她主人只有小夭人,未经小夭许可,说出任何话都是背叛。苗莆只能奏报切正常。
小夭歪靠在榻上,手却无意识地直写着“相柳”。
苗莆实在忍不住,问道:“小姐,你每日都在写那个名字,有时候还念念有词,‘是你、不是你’究竟什意思?”
“在思索到底是不是他做。如果是他做,该如体去求证?”
氏族长,但不要杀死他。刺杀他三次,看他能调集到多少高手保护自己,回来告诉。”
左耳不说话,也不行动。
小夭说:“在你回来之前,不会离开小月顶半步。”
左耳道:“好!”转身就走。
苗莆满面担忧,都顾不上和小夭说声,就追出去:“喂,你等等,给你准备点东西。记住啊,小姐不是要他命,你不需要靠近,只需要弄点动静出来,让他感受到有危险就可以”会儿后,苗莆噘着嘴,脸怒气回来。
苗莆终于理解“是你、不是你”意思,顺着小夭话,问道:“如果不是他做呢?”
“如果不是他做,那就是另个握有实权人做,可是不可能,所有人都查过,难道还有漏掉?”小夭非常烦恼,用力拍自己头。
苗莆忙拽住她:“小姐!小姐!”
小夭颓然地躺倒,看到左耳站在苗莆身后,也不知道他何时,黑黢黢眼睛,像野兽般冷漠狡黠,专注地盯着小夭。
小夭问:“你想说什?”
小夭笑道:“别担心,左耳远比你想象聪明厉害,只要别碰到”小夭笑意淡去,只要别碰到那个比他更厉害同类,无论如何,左耳都能保住性命。
苗莆恨恨地说:“才不担心他呢!谁会担心那个野蛮无礼、粗鲁愚笨家伙?”
小夭忍不住摇摇头,女人,你另个名字应该叫口是心非。
经过大半年仔细调查,小夭留下几个名字被抹去,只剩下“相柳”。
小夭昼思夜想,时不时会在案上、地上写下“相柳”二字,对着发呆。其实,能分析都分析过,现在心里翻涌句话不过是:是不是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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