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转怒为喜，轻抚着他
头发，璟犹如被抚摸小猫，很舒服惬意样子。
小夭抿着唇角偷偷笑
会儿，对璟说：“上次在海上，你趴在栏杆上，头发散在背上，
就想摸下。”
璟唇边绽开笑意，想睁眼看她，小夭盖住他眼睛，“别，就这样。”他睁开眼睛，她会不好意思。
璟很听话地闭着眼睛。
小夭乐此不疲地玩着他头发，拿起他头发在鼻端嗅嗅，也是
小夭把粒药放在他唇畔，璟微微动下唇，药丸落进他嘴里。
小夭说：“都不问问是什
啊？”
璟不吭声。小夭对他说：“你不是想查出谁对你有异心吗？把那幅荷花帕子拿回去，放进他有可能翻动东西里，你多年没画画，他看到定然起疑，定会仔细看，琢磨画里是否夹带消息，消息是琢磨不出来，但毒定会进入他体内。这世上没有能解百毒灵丹，刚才那颗药丸，在半年内，能让部分毒药伤不到你，所以那帕子你可以随便碰。”
“他会死？”
“见血封喉，若不见血，没什事。即使真见，只要及时把帕子上荷花剪下来，敷在伤口上，有好医师，也死不。”小夭叹气，“就知道你会要解药，你太心软！”
小夭唇角。
璟根本顾不上体验是什滋味，紧张得脸都白，“不、不是。、不是。”想坐起来，却怎都起不来。
小夭扑哧声笑出来，抱着璟翻个身，“知道不是你，你肯定中毒，都让你小心！”
小夭把下他脉，端杯清水，把颗药丸融在里面，跪坐到璟身旁，抱起璟上半身，把杯子凑到他唇畔，“半杯就够。”
璟脸也有些麻，只能点点地喝，时间，两人都有些失神。在清水镇时，小夭这喂他吃饭喝水，喂小半年。
璟不说话。
小夭解开他束发玉冠，让他头乌发散开。她手探到他头发里，从头顺到尾，只觉手软滑，比绸缎还柔顺，小夭问：“现在是静夜还是兰香给你洗头？”
“都不是。”
“你还有别近身服侍人？”小夭简直想把他头发揪下来。
“不习惯，自己洗。”
“哎呀……不是说半杯吗？”小夭赶紧把杯子移开，“再喝下去，又要给你灌另种解药。”
小夭把杯子放到案上，对璟说：“再过会儿，就能动。”
璟没说话，静静地倚在小夭怀里。小夭也没放下他，依旧抱着他。
过很久，小夭问：“你能动吗？”
璟闭着眼睛，不吭声，好像仍然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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