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在部队
子弟学校借读，认识
晓菲。
八岁，搬家到这个城市，见到张骏。
九岁，顶撞赵老师，逃课到游戏机房，遇见小波。
十岁，和陈劲坐同桌，遇见高老师。
十
岁，关荷转学到
们班。
“你说。”
“想按照自己方式过高中，想请你们相信，给自由。”
爸爸看着妈妈，妈妈说：“没问题，们直都相信你。再说，和你爸爸本来就没怎
约束过你，你看这栋楼邻居，谁家管女孩像们这管？就是你妹妹，都不许她十点过后回家，可你在外面玩到十点，们顶多就警告你下，你爸爸其实心里直把你当男孩养，直都不愿拘着你性子。”
爸爸说：“十三岁就出来半工半读，靠着在火车站给人卸煤供自己读完中学，相信女儿有能力为自己负责。”
点点头，转身走出他们卧室，虽然心结已解开，可多年形成隔阂疏离仍无法消融，大概永不可能像妹妹那样，搂着爸爸脖子，趴在妈妈怀里撒娇，但是……这就够。
，和你没关系。”
妈妈哭得泣不成声，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等情绪平复些后，说：“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考虑清楚后再给们答案。”
回自己卧室，抱着《倚天屠龙记》躺到床上，眼泪仍然连绵不断地流着。
想晚上，脑海里都是外公音容笑貌。
十二岁，和晓菲重逢，遇见曾红老师。
……
曾经以为这个世界给太少，可真静下心来想，得到何尝少过？
晓菲爸爸直打她妈
河边柳树杨树郁郁葱葱，清晨风凉爽湿润，有草木清香。
坐在河边，脱鞋子，将脚泡进水里。
闭上眼睛，所有回忆似乎都在眼前。
五岁，离开外公，回到父母身边。
六岁，上学，又休学。
其实，很明白妈妈以退为进，她后面几句话完全是在激，但那是外公心愿，这是唯能尽孝方式。
第二天早上，走进爸爸妈妈卧室，和他们说：“决定去上高中。”
妈妈和爸爸都如释重负地出口气，爸爸立即去抽屉里拿只钢笔给，“这支笔很贵重，是特意留给你，和你妈妈商量过，不管你学成什样子，只要你自己认可自己就行，们不要求你定能考上大学。”
钢笔上有两行烫金小字：学海无涯苦作舟，书山有路勤为径。
把钢笔捏在手里，“既然选择上高中，定会考上大学。想提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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