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面色立变，妈妈压住他
胳膊，暗示他别着急，“为什
？”
“没有为什，
就是不想再读书
，想早点参加工作，可以去考技校，肯定能考上，两年后就能工作。”
爸爸面色铁青，“们家虽然不富裕，可也没指望你去赚钱养家，不管你想不想读，你都必须要读高中。”
淡淡地说：“你们硬要让上高中，也只能上，谁叫你们是父母，是女儿，不得不听你们。可如果让现在去考技校，还能考个好专业，如果你们不同意，再过几年，说不定连技校都考不上。”
爸爸猛地站起来，大掌抡过来，妈妈忙抱住他，把他往外推，“你先出去，和琦琦单独说
会话。”
在，只能穿上鞋出门。
用零花钱，买包劣质烟，坐在河边抽。
河水和以前模样，可切都变。
酷热寂静夏日，坐在大太阳底下，支烟支烟慢慢地抽着，想起就在年前，还和晓菲起窝在沙发上，叽叽咕咕地畅谈着未来，讨论着究竟是清华好，还是北大好；还和小波每天早晨去荷塘边背诵英文，起温习功课。
想起来，有种遥远不真实感觉，可是，竟然只是年时光，为什短短年，整个世界就面目全非？
妈妈坐到对面，沉默地看着她，冷漠地想她不可能有任何办法让改变主意。
她想好久，才开始说话，“知道你心里直在怨恨们把你送到外公身边，也直觉得们偏心，对妹妹更好，可你们都是生，手心手背都是肉，和你爸爸心里头对你们是样，只不过妹妹更活泼些，喜欢说话，所以们自然和她交流更多，你却比较沉默，什都不肯告诉们，所以们和你交流自然就少。你自己想想，妈妈有没有说错？每天起吃饭时，妹妹总会把学校里发生事情都告诉们，你却什都不说，们问你，想和你交流，你句‘没什’就敷衍过去。”
沉默着不说话，难道
想到还有漫长高中三年，突然觉得很累，开始真正理解林岚读中专决定，只是疲倦，无力支撑，所以想赶快结束，给自己个结果。
在河边坐天又天，抽包又包烟，拿定主意。
晚上，吃过晚饭，和爸爸妈妈说：“你们先别出去跳舞，等洗完碗，想和你们商量件事情。”
郑重让爸爸妈妈也都郑重起来，他们都在沙发上坐好，“什事情？你直接说吧，碗筷先放厨房里。”
说：“不想读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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