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人生经常是可怕。们虽然没有任何责任,也还是必须为此负起责任来。只要出生,就已经是罪。你不知道这点,显然你受过定是奇妙宗教教育。”
感到悲惨极。看到自己模样。这个累得筋疲力尽巡礼者,必须走到另个世界沙漠去。背负着到目前为止所写出来许多“没有反而更好”书、论文和报纸上杂文,后面跟着大群曾经必须为那些文章工作印刷工,以及把那些东西全都囫囵吞枣大群读者!啊!这是多荒唐呀!而且亚当、苹果和其他原罪也全都在那里。那切都得清偿不可。这是无穷无尽净罪之火。而在那之后才会出现以下问题,也就是在这切背后是否存在什个性东西,存在什独特事物,行为和结果是否切都只是海上虚幻泡沫,是否只是变幻无常潮流中无意义游戏而已。
看到无精打采神情,莫扎特纵声大笑。由于笑得太厉害,让他翻个筋斗,用两只脚发出颤音,同时对大吼道:
“喂!年轻人,难道你咬到舌头吗?肺被揪紧吗?你在想你读者,想那个流氓、想那个可怜大饭桶吗?在想你印刷工人,想那个异端者、想那个该诅咒造谣生事者、想那个研磨佩刀家伙吗?这真是要让人笑破肚皮。你这个坏小子,真是要让人笑出眼泪来。你这个倾家荡产败家子,你这个屁滚尿流臭小子!你这个背负印刷厂老板黑墨水和痛苦灵魂,信仰虔诚心呀!真想开玩笑地为你点燃支蜡烛。你可真会说笑话,把人
华格纳带头走在同样庞大队伍前面,们感觉得出有多少难缠家伙在依附着他,在靠他为生。事实上华格纳也踩着忍辱负重步履,精疲力竭地拖着脚前进。
“年轻时,”悲伤地说,“直以为这两位音乐家是人所能想象出来最对立人。”
莫扎特笑。
“没错,不管什时代都是如此。要是稍微保持距离去看,那样对立就会逐渐变成相似。那个过度使用乐器既不是华格纳缺点,也不是勃拉姆斯个人缺陷。那是那个时代错误。”
控诉般地叫起来:
“什?为此他们就得做出这样重大赎罪吗?”
“那是当然,那是审判顺序。只有在他们清偿完时代罪时,才能知道他们是否能够留下足以用来清算个性。”
“但那不是他们责任呀!”
“当然不是。亚当夏娃偷吃苹果也不是他们责任,可是他们必须为此偿罪。”
“可是那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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